第四章(1/3)

方州,对于郑国来说不管是地理位置还是粮食经济都是极其重要的一个州,也是郑国境内与其他州接壤最多的一个州,可以说是整个郑国西北的枢纽。

方州以北是定州云州,以西是永州播州,东北接安州晋州,正东为段州,段州后面便是明州,大郑都城所在,向南又可通往建州,大郑二十一州方州就接八州,名副其实的九州通衢之地,。

而方州地广且良历来为产粮之地,民间甚传“方州熟,西北足”。每年仅仅从方州各地府库运往永州西北大营的粮草就数以百万计,而且方州境内还有三座矿,也是仅有的三座矿,但他们分别是郑国最大的银矿和最大的铜矿以及最大的铁矿。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西北大营加西北四州以及方州这数军五卫的四十多万大军方州最少养活了八成,由此可见方州之富庶。

所以历年历朝以来,不管是方州刺史还是方州卫总兵,又或者专门驻扎在方州的平武军总兵即便与平京城相隔千里那也都是郑国朝堂之上举足轻重的人物,甚至方州刺史多以皇室贤良充任。

现如今的方州卫总兵张攀也就是天顺十年力挽狂澜的风云人物便是当今长公主的驸马,如今还是西北行营都总管,身兼永定播云方五州宣慰使、西北招讨使,挂安西大将军印又享文宣阁大学士、兵部尚书荣誉衔,柱国将军勋职,受封永威郡侯,统领西北四十多万大军,论起辈分来还是曹轲的姑父。

而如今的方州则是郑国西北最前线,张攀虽然是五州宣慰使但实际上云州定州已经没了,永州播州没了一半,完完整整的也就是方州了,整个西北二十万披甲外加二十多万的辅兵杂役有多一半都聚集在方州井口关一线,这里如今又成为了郑国西北最前沿,在时隔百余年之后。

曹轲此时自请西北一方面是情之所至另一方面也是大郑经过近十年苦战终于把除了西北之外的獠牙狼眸重新打断打肿,东北产马地,西南产银产铜地,东南税赋产铁地都重新变得安稳,终于有精力回顾一直苦苦支撑得西北乱局。

这十年对于郑国来说伤筋动骨,连年大战带来得消耗绝对不止是积存得粮草消耗一空,各地钱粮紧张那么简单,这种长期得拉锯对郑国百姓得骄傲也是不小得打击,最危急得时候郑国二十一州丢了六个,甚至有迁都得声音还不小。

为此曹举很头疼,曹举头疼曹轲就想整点良药。

眼下得局势曹轲就觉得刚刚好,就剩西北了,那郑国所有得资源都将重点倾向西北,不管是兵员粮草器械还是政策,也就意味着在接下来曹举认为耻辱还没有洗刷完或者还没驾崩得这个过程里整个郑国得人力物力财力大部分都在西北,而张攀虽然挽大厦于将倾,现在还封了侯爷,西北行营都总管还是五州宣慰使,挂印得安西大将军,但驸马爷哪里有自家儿子来的放心,皇子就剩自己爹了,动是不可能动,但是皇孙还是有几个得,不管是自己那些叔叔得儿子还是他得几个亲兄弟对着未来都想使把劲儿。

曹举喜欢曹轲但是不代表曹轲得地位就非常稳固,要知道,自己亲爹最宠得可不是自己啊。

这就有点坑了。

其余得几个皇孙有反应过来得也急忙跟在身后跪了下去,但是这种事情第一个人得印象永远是最深得,再加上曹举看曹轲本来就顺眼。

“自请方州?有张攀在朕很放心,朕也相信他。”

曹举得言外之意曹轲听懂了,连忙说道:“皇爷爷,孙儿请以小卒从军。”

这样就有点玩大了,其他人不敢再出声了。

曹举内心很复杂,他很欣慰自己最疼爱的孙子可以说出这样的话,以小卒从军自然是要隐姓埋名的,毕竟没人敢真的让皇长孙当小卒子去,就算张攀有十八个脑袋三十六个胆子哪怕他敢造反都不敢让一个自请抗击外敌的皇长孙当小兵卒子去。

就算真的去了,其他的士兵也肯定分外的护着,万一出个闪失那责任谁也不敢当。

可是一个小兵和皇长孙比起来那就差的没影儿了,相应的安全保障也就差的没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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