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台(2/2)

萧承邺用行动告诉她,的确是迟了。

隔着薄纱轻咬樱红的果实,衣料的摩挲和他嘴唇的触感,双重的刺激让她嘤咛出声。

鸳鸯被里翻红浪,娇儿无力春思荡。

一番胡天胡地,两个人都有些懒得动弹。宁璇玉臂勾住萧承邺的脖子,用手指在他胸前划着圈。

“楼家小姐美极了,你说,你要不要先看一眼,万一看了就不想拒绝呢?”

萧承邺的手在她的臀上拍了两下,“王叔的手伸的太长了。”

以前还当他只想做个富贵闲王,可是现在看来,他的志向也不小。大哥已经是半废了,就剩下两个人,王叔一直和房家走的近,现在又想把侄女安插到自个身边。他的心是向着谁的,还用多想吗?

“王妃说现在流行请舞娘到府上跳舞,这事你知道吗?”

“倒是有的,请舞娘的事你别插手,我叫田管事去安排。”虽然这些舞娘是清倌人,但他还是不愿意沾了王妃的手,就是王妃身边的人,也最好别沾。

宁璇身为燕王府的女主人,第一次办宴,自然是要隆重些。不光给康王妃,康王侧妃下了贴子,怀山郡主自然不能落下,还有罗杜若,当然现在是九少奶奶。另外还有上回婚礼上才见过的几个出嫁公主的子女后辈。

“原来我认识的人,居然这么少。”宁璇不由抚额。

巧珠抿了嘴儿笑,“王妃想认识人还不简单吗?这几日出去走动一下,就能认识好多人。”

说着将一匣子的花笺递上,都是请她去坐客的。

“啊,这样啊,我觉得我认识的人少一点,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宁璇见了这些请贴就头疼,赶紧伸手推了出去。

屋里笑声一片,晓枫晓露已经到屋里伺候,正式提拔为一等丫鬟。

田管事将跳舞的台子放到水岸边,离水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正好有个观景亭,收拾出来宴客,十分合用。

请的清倌人也是最近在京城颇有名声的一位名角,艺名白茉莉,清雅脱俗,嗓音清亮舞姿曼妙。京城里不少王孙公子,争着抢着要替她赎身。

结果后头才得知,白茉莉早就自赎其身,只挂名在京城最大的百花楼里,只卖艺不卖身。

除了在百花楼里献舞,平日里就连陪酒都不肯的。可她越是这么做,就越是被追捧。如今上燕王府献艺,还是她第一回接这种差事。

有许多人闻到味儿上百花楼,想要预定下一场,才被告之,白茉莉只接燕王府的差事。别的府上,一概不接。

于是传闻又来了,都说白茉莉挑中了燕王府,想要上岸从良。

但这些传言,宁璇是不知道的。她也不可能知道白茉莉在外头的名声,只当她是个普通的舞娘。

但楼家人听到这个消息,却立时摔了杯子。楼夫人匆匆去忠庆王府找王妃商量,怎么忽然跑出来个白茉莉搅局。美人儿最怕比较,对男人而言,闺阁女子再美,跟外头那大胆会勾人的相比,谁的吸引力大,不言而喻。

“姐姐,这可怎么是好。要不然,就……”不然就算了吧,王府进不成,再看看其他人家,不然传出点什么来,女孩子的名声可是要命的。

“你若不愿意,自然是没人逼你的,只是我和你姐夫年纪大了,操不了那么多的心。以后,你们就自己多操操心。”

若是不应燕王府的事,以后儿女婚嫁统统不要再求到她头上来。楼夫人顿时不敢了,自家夫君不算多有出息,以前靠公婆,公婆没了靠姐姐。儿女想要有门好亲事,都得靠着姐姐张罗。

楼夫人顿时不敢了,“自然是听凭姐姐吩咐,这不是,就是怕姐姐为难嘛。”

“有什么好为难的,什么白茉莉紫茉莉,不过是个玩意儿,你还当真了。”

忠庆王从帐上支了一万两银子给这个白茉莉捧场,王妃早看不顺眼,现在她挡了自己的道,正好一脚踢开。

晚上忠庆王回府,听王妃说有事找他,还当是什么事,听到白茉莉的名字不由有些尴尬,“说这些干什么,不过是男人在外头逢场作戏罢了。”

“王爷不是想要吗?现在有个机会,就看您要不要了。”王妃一脸冷酷。

“什么机会?”忠庆王果然一脸兴趣,他眼馋白茉莉不是一天二天了,可惜这娘们太警觉了,从来不肯迈出百花楼一步。而百花楼的后台很硬,就是他也不方便在里头用强。

对于外头人的算计,宁璇目前还没感知到危险,但她却在琢磨,“巧珠,上回我们去忠庆王府,是不是没有看到张姨娘。”

也就是房家的那个丫鬟石榴,常通过房显博给她通风报信的那个姨娘。

“自从范姨娘死后,张姨娘就被王妃冷落了。”巧珠倒是知道一些,只是当时宁璇忙着备嫁,她也就没有多说。

范瑶芝死了,张姨娘没了利用的价值,所以就被冷落了。其实说冷落还算好听,事实上在王府这个有着数不清姨娘的地方,被冷落的下场,可能活的连丫鬟都不如。

宁璇叹息了一声,巧珠又接口道:“李玉竹倒是好运,被休弃之后,发配一千里,死在半路上。”

真要是说起来,发配去苦寒之地为奴,可比死了更可怕。

“自作孽,不可活。”李玉竹果然下药,想让平康伯的妾室流产,被房显博派去的老婆子揪住。房显博一力主张报官,这才有了后头的休妻和发配。

而平康伯的妾室,顺利生下一个男婴,有了儿子,哪怕是个庶子,也能继承家业,自然是皆大欢喜。

“阿憨在想什么呢?”自从在陆氏那儿知道了宁璇的小名,萧承邺便会时不时喊一声。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都是你这个惹祸精。”宁璇张嘴在他手上咬了一口,呸呸两下,“也不香啊,怎么就这么多人稀罕呢。”

“香不香,你不知道啊。”萧承邺一进屋,丫鬟们就便退出去,他说话没了忌惮,越发没个正形。

“呸。”宁璇笑着在他胸口捶了几下,“自卖自夸。”

“什么,敢说我自卖自夸,那可不行,今儿非得让你服气才成。”

一个虎扑过来,滚到一起。宁璇的惊叫声被他的唇压住,一个吻就抽掉了她全身的力气,软成一瘫泥,化成一瘫水,任他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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