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台(1/2)

忠庆王妃的娘家侄女,大多是陪衬,只有中间一个长相最为艳丽,而且看神色就显得和别人不一样的,应该就是忠庆王妃最喜欢的那个侄女了。

宁璇心中有数,却偏不接话,不管她将自己侄女夸的再怎么天花乱坠,她也只是笑笑,很认真的赞同。

忠庆王妃的弟媳妇也在,她一看这情形,不由有些心焦。

夫妻俩儿子生了好几个,嫡女却只有这一个,长的格外美貌。从小就拿这个女儿当宝贝,养的如娇似宝。在外头一直不肯说亲,就是觉得奇货可居,怎么也要到京城里说一门好亲事。

到了京城一看,本来想谋康王府的侧妃,但姐姐却说服了他们。

康王的正妃是房家小姐,宰辅之家的小姐,尊贵以极。而且还是王爷的表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家的关系是彻底绑在一起的,不管感情如何,谁在王府都越不过这位正妃。

而且康王已经有一个侧妃,几个良媛,就算挤进去,也不见得就能讨得着好。

但燕王这边就不一样了,燕王只有一位出身不显的王妃,宁家除了庄华夫人对德妃母子有恩这件事还能提一提外,再无谈资。而且后院暂时还没有添人,干净的很。

若是侄女儿能够当上燕王侧妃,夺得王爷宠爱甚至率先生下长子,一个没有家世又无助力的正妃,根本无力与她争。

这个说法,让他们一家都很兴奋,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邺儿媳妇,你是不是该办个宴,让亲戚朋友认个门。”忠庆王妃是长辈,说起来,宁璇还是她的侄儿媳妇,这句话她倒是没办法不接。

“本来就是想办的,可又不知道该玩些什么才好,还得您教我。”宁璇笑着,这个宴她的确得办,她也的确在愁怎么办,倒不如听听她怎么说。

忠庆王妃笑了笑,“听说现在各个府上,喜欢招舞娘进去跳舞,你们家又有水又有景儿,怎么摆弄都有新意的。”

这也是从后宫刮出来的风,以前府上的夫人小姐们也就是听听戏,最多招个戏耍班子进来看看,就算出格的。

结果后宫这一选秀,也不知道怎么起的妖风,好几个闺阁女孩儿跳着舞就入了选。于是上行下效,好几家办宴都请了舞娘过府跳舞助兴。当然,挑的都是清倌人,也算是另类的讲究吧。

“这倒是有趣。”宁璇轻拍两下手心,然后诚心诚意道:“到时候我下贴子,王妃可一定要赏光,还有这些小姐们,看着就赏心悦目,可一定要来玩。”

“那是当然,不给你撑场面,给谁撑。”忠庆王妃笑的慈和极了。

宁璇一走,忠庆王妃的弟媳妇,也就是楼夫人忧心忡忡道:“我还当她出身不显,为人应该大方些。可是刚才一打听,吓了我一跳。姐姐可知,她一进王府,就把王爷身边惯用的四个大丫鬟,打发掉了三个。”

忠庆王妃呵呵一笑,“善妒还不好吗?我看挺好的。”

在普通人家善妒,公公婆婆都要教训,更何况,她嫁的是燕王,做的是皇家的儿媳妇。

楼氏也听懂了,顿时笑了,可又有些愁容,“虽说是这样,可她要是拦着不让进门,岂不是白搭。”

“她不让,那就让王爷自己开口。你说,王爷说了算,还是她说了算。”忠庆王妃一笑,并不以为意。

男人嘛,她不用看别人,看自家王爷就知道是个什么腔调。还有康王,正妃还是房家的表妹呢,结果呢,还不是一个一个的往府里添人。

宁璇回去的早,吴贵一直等着她呢,招到跟前问了话,才知道,香婆的前女婿,果然休了妻,带着儿子改姓了香婆夫家的姓。

“这会儿正欢天喜地的,等着王妃吩咐呢。”吴贵笑眯眯的请示。

“让他去给自己的岳父和元配守墓,当然,要是他觉得为难,也可以不守。”

吴贵听了几乎要大笑出来,忍了笑道:“王妃仁慈,守墓也是尽孝道,传为美谈之事,有何不愿意的呢。”

言下之意,还轮得到你愿意不愿意?

吴贵开开心心走了,香婆的夫家即延续了香火,又惩罚了当初背叛香婆的人,还叫他们有苦说不出,高,实在是高。

宁璇一个月没出门,出去一趟跟着忠庆王妃打机锋,累都快累死了。

泡澡的时候,巧珠悄声说那件纱衣做好了。

纱衣,什么纱衣,宁璇一拍脑门,假装镇定道:“那就搁在外头,一会儿我试试。”

“是,奴婢给您放好了。”

一件黑色薄纱的裙子,只到膝盖的长度,领口开的和肚兜一样低,上头用两根细带一系。外头配上一件袍子,长及脚踝。

宁璇摸一摸自己的脸,有些发热,心想等她睡醒了再换。

结果这一睡,就有点不知道年月的意思,隐隐绰绰间,似乎听到了萧承邺的声音,但她实在太困了,眼睛都睁不开,也就没有理会。

宁璇觉得身上极热,就象有个大炉子烤着自己,她跑啊跑啊,可怎么跑都挣不脱。明知道自己是做梦呢,可偏醒不过来。

只到有什么东西顶到自己,才蓦的一睁眼,这一醒便是全然清醒了。

身后还真多了一个大火炉,萧承邺将她圈在怀里,两只手绕在她的腰上,正在扯外袍上的腰带。

“王爷。”宁璇哼哼唧唧的喊他。

“喊个好哥哥来听听。”萧承邺一抽外袍,身子更热了。火热的一处紧紧磨着她,恨不得这一顶就到极乐才好。

“邺哥哥。”宁璇闭上眼,却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眼几乎在自己的身上盯出火星来。

他的眼一寸一寸在自己的身上滑过,先是胸,然后是腰,再下来是……

身后的炙热更甚,而她的手已经被他抓住,慢慢挪到那处炙热之处。

萧承邺的手隔着一层薄纱,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宁璇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但是看在萧承邺的眼里,薄纱半隐半现,黑色的薄纱,雪白的肌肤,就如同极致的魅惑,让人无法自拔。

“什么时辰了?”

萧承邺闷笑一声,“有用?”

这个时候,转移话题,是不是已经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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