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商元浩的心仿佛被什么击中(2/2)

“不会了,我今后,只会无条件地信任你,绝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浑蛋。”

陆景墨骂自己的时候,毫不留情,只希望能让叶佳禾消气,不要将过去的事情憋在心里。

叶佳禾于心不忍,想到汪柔的坏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别说陆景墨,就连她自己以前不也是屡次陷入她的圈套吗?

“好了,你不要再自责了。”

叶佳禾靠在他怀里,舒了口气,道:“幸好这次,你活过来了。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以后的生活。”

陆景墨欣慰地笑着,道:“我真的那么重要吗?”

叶佳禾白了他一眼,故意说道:“才没有!你也就在阳阳和冉冉的心里比较重要罢了。”

陆景墨知道她口不对心,倒也没生气,只是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那我努努力,争取填满你的心。”

叶佳禾脸颊红了,连忙推开他,到一边坐下。

她收敛了笑意,有些迟疑地说道:“那我问你一件事,刚才我们才跟对方说过,以后要对对方坦诚。所以,你不可以骗我。”

“嗯。”

陆景墨严肃的望着她,道:“你说。”

叶佳禾咬了咬唇,将自己心底最深处的疑问说了出来:“我爸爸,到底是不是被你逼死的?”

“当然不是!我还要再说多少遍,你才能相信?”

陆景墨一时间有些懊恼,道:“你之前就问过我同样的问题,我的回答,也都是一样的!叶佳禾,你爸爸的死与我无关,我没有动机,没有理由去害他啊!当年我要真想逼死他,又怎么会在你们叶氏欠下巨额贷款的时候帮他?或许我那个时候不帮他,其他债主都会逼死他。我要真想让他死,又何须我自己动手?”

叶佳禾回忆起当年叶朝明自杀的惨状,仍是格外心痛。

她叹了口气,低低地说:“当年我离开你,就是因为汪柔给我看了一个视频,是你在跟别人通话。虽然你没有明说要让我爸爸死,但是,你似乎是知道这件事的。”

陆景墨一顿,立刻就想到了当年自己跟慕司沉打电话,恐怕被汪柔听到了。

没想到,这女人居然利用这样的方式去跟叶佳禾挑拨离间。

叶佳禾见他沉默,有些急切地问:“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爸爸当年到底为什么要自杀?你到底知不知道内幕?”

陆景墨跟慕司沉是多年的挚友,那时候慕家经历的那场巨变,是慕司沉最不愿提及的伤痛,他没有权利告诉叶佳禾。

况且,他的确不知道叶朝明当年为何要自杀?

他不止一次地问过慕司沉,但慕司沉都否认是他逼的。

陆景墨相信,慕司沉的为人。

哪怕夏东天是当年那件事的主谋,慕司沉也留了他一条命。

更何况叶朝明呢?

因此,陆景墨深邃的眸光坦诚的望向叶佳禾,一字一句的道:“这是我最后一遍回答你,我真的不知道,你爸爸当年为什么自杀?至于汪柔在你面前说了什么,我想,我们现在都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你不会这么是非不分,相信她的话,觉得是我害死了你爸爸。”

他的坦诚和保证,终究让叶佳禾不再怀疑。

“不是你就好。”

叶佳禾眼圈泛红,摇了摇头道:“我一直都希望那个人不是你。听到你亲口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相信你。”

陆景墨松了口气,将叶佳禾揽入怀中,柔声说道:“这样也好,以后,我们要是有什么疑虑,那就开诚布公的问对方。也免得造成那么多误会,伤人伤己。”

“嗯。”

叶佳禾也完全同意陆景墨的话。

像这样坦诚相待,把心中的疑问都说出来,总比闷在心里乱想要强得多。

两人许久不见,再加上此时的叶佳禾卸下了所有防备,温顺的靠在他怀里,陆景墨只觉得有些心猿意马。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颌,终于忍不住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那种缠绵悱恻的吻,让叶佳禾的脸颊都烫了起来。

后来,陆景墨尤觉不够,那双温热的大手已经滑进了她的衣服。

叶佳禾感觉到了他的迫切,心一惊,连忙提醒道:“你的伤,这样不行吧?”

陆景墨勾唇一笑,邪魅道:“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听出他言外之意,叶佳禾的脸红到滴血。

到底是想他的,心也在他身上,两人很快褪去了所有阻碍,水乳交融。

……

云端会所。

商元浩看到阿三被送回来的时候,满身是伤,气不打一处来。

他立刻让医生过来给阿三治伤,满肚子的火无处发泄。

要不是叶佳禾在,他想,他现在一定冲到医院,把陆景墨打成跟阿三一个样子。

玩权术计谋,他可能不是陆景墨的对手;可是舞刀弄枪,他未必强得过他!

商元浩忍着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就在这时,一个服务生端着酒毛手毛脚的,撞到了他。

酒水洒了商元浩一身,他的脾气本就不好,伸腿就是一脚,骂道:“这是哪里招的不长眼的东西?”

等他看清之后,才发现,他踢到的人,居然是一个女人。

而且,还是个美貌绝伦的女人。

她明艳而又倔强的脸,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还有那惊慌却又愤怒的眼神。

那一瞬间,商元浩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击中了。

靳溪只觉得肋骨疼的都要流出眼泪了,这一脚,着实不轻。

她咬着唇,硬生生的忍着。

可面对着面前这粗鲁又坏脾气的男人,她虽然愤怒,可也有些害怕。

这个工作,是她暂时找到的兼职,因为工资高,所以,她很珍惜。

靳溪恨恨地想,若不是叶佳禾害死了她哥哥,随后家里又出现了这么大的变故,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跑出来在这种地方忍气吞声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