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诺贝尔文学奖很牛吗?(2/3)

福赛尔喃喃自语:“陆时还真是……哼哼……”

威尔森说:“怎么办?”

福赛尔沉吟片刻,说道:“还是得从诺贝尔先生的遗嘱入手来考虑这个问题。遗嘱规定,文学奖的获得者必须‘创作出具有理想倾向的最佳作品’。”

威尔森诧异,

“托尔斯泰先生还不够理想啊?”

福赛尔摇了摇头,

“他现在的作品处处透着一股无政府主义,还有宿命论的思想掺杂其中,跟所谓‘理想倾向’有什么关系?”

红口白牙,上下嘴唇一碰,硬生生造出了个理由。

早知道,后来的获奖者川端康成可是典型的虚无主义,跟“理想”二字更是不搭边。

威尔森说道:“那契科夫怎么办?”

福赛尔看了眼电报,

“这上面也没提到契科夫啊……”

威尔森说:“我是担心伦敦大学联盟的那群英国佬又接二连三地搬出俄国人来磨洋工。”

福赛尔想了想,说道:“马克·吐温、欧·亨利都没提名呢,短篇暂时不在第一届诺贝尔文学奖的考虑范围。而且,你知道的,这不是什么借口,而是我们之前就定好了的。”

威尔森低头沉思,没有回话。

福赛尔又道:“还在担心?”

威尔森忍不住叹气,

“你可别忘了,陆时是连出爆款的通俗作家、剧作家,萧伯纳更是名声外显。他们可都不是那种叫好不叫座的人物,如果真出了问题,可能兜不住啊。”

此话在理。

福赛尔不由得眉头紧皱。

这时,外面又传来了敲门声。

威尔森烦躁地喊:“进来。”

还是那名办事人员,

他看威尔森的情绪不高,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低声说:“先生,剑桥那边也拍来了电报,您过目。”

电报递了过来。

威尔森很快便读完了,无奈道:“剑桥那边也有疑问,既然特奥多尔·蒙森这样的历史学家都能参加评选,那托尔斯泰这种文豪为什么没有被提名?”

福赛尔说:“措辞严厉吗?”

威尔森又看了便,

“我感觉只是单纯问询,没有指责的意思。”

福赛尔皱眉,

“‘感觉’?”

威尔森瞪他一眼,说:“英语不是我的第一语言,所以我也不敢打包票。要不,你来读?”

福赛尔摆摆手,

“不读了。”

他思考片刻,说道:“还是按照我说的方式回复吧。诺贝尔先生的遗嘱规定,文学奖的获得者必须‘创作出具有理想倾向的最佳作品’,没有比这更合适的理由了。”

威尔森问:“统一回复?”

福赛尔点点头,

“没错,统一回复。”

威尔森又问:“那陆时和萧伯纳怎么办?两人可是明确提出退出此次的评选了。伦敦大学联盟也准备撂挑子。”

福赛尔露出笑容,

“无妨。以后多多邀请,表现诚意就是了。”

只要诺奖第一年能够打响名头,不怕这些人不低下高傲的头,

有名有利,何人不爱?

福赛尔催促道:“你快撰写电文吧。咱还指着剑桥……”

话说了一半,门又被敲响,

咚咚咚——

威尔森立即问道:“这次又是谁?”

办事员推门而入的同时说道:“这次是牛津发来的电报。”

威尔森摇头,

“得了,又来一个。”

他埋头编写电文,自言自语道:“我看啊,弄个通用的模板算了。”

……

剑桥。

国王学院。

在硕大的会议室内,一帮文学院、语言学院的教授正齐聚一堂,研读诺贝尔文学奖的初选作品。

忽然,有人说:“不知所谓。”

一众教授抬起头,看向说话的人。

那人尴尬地咳嗽一声,说:“这个泰戈尔写的戏剧倒是不错,但诗歌实在是太一般了。不愧是伦敦大学的学生。”

“不愧”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泰戈尔确实是伦敦大学学院的毕业生。

1878年,他遵照父兄的意愿赴英国留学,最初学习法律,但因为不喜欢,遂转入伦敦大学学院学习英国文学,同时研究西方音乐。

詹姆斯说道:“原来是因为伦敦大学在发火呢~”

众人的哄笑愈加大声了。

詹姆斯继续道:“这次文学奖的评选,我们还是要公平、公正。”

他看向泰戈尔的作品,

“但你说的也对,泰戈尔的戏剧还有些说道,对婆罗门祭司的特权和落后习俗进行了深刻的讽刺,但诗歌确实一般,跟叶芝、海塞、普吕多姆无法相提并论。”

这么说并不算错,

泰戈尔真正厉害的诗集,诸如《吉檀迦利》、《飞鸟集》、《园丁集》此时都没有出版。

詹姆斯又道:“另外,也可能是英译不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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