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我是许多年 第二百四十章,借钱和坐堂(求月票)(4/4)

    关于秦淮茹的大肚子,邻居们都猜测是龙凤胎,讨好的意思十分明显。

    这不,秦淮茹谦虚了一句,“三大爷,谁知道是不是双胞胎啊?我也希望是龙凤胎啊,那就太好了。”

    然后阎埠贵立马道:

    “如果真是龙凤胎,那你们家可得办个满月酒啊,咱们四合院可从来没有过龙凤胎,这么喜庆的大事儿,可得好好操办一二。”

    瞧瞧这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家有了龙凤胎呢。

    就阎埠贵的那抠搜劲儿,怎么可能会办什么满月酒?

    之前许多年送秦明辉上新兵列车的时候,好歹还给后者做了一桌好吃的。

    然而,同样是去当兵,阎埠贵就仅仅只是在那天买了一斤猪肉给阎解成送行。

    最搞笑的还是,这一斤猪肉是挂在阎解成名下,到时候要还的。

    眼看阎埠贵越说越离谱,许多年连忙打断道:

    “三大爷,可不兴这么说啊,满月酒是不可能的,也不看看现在外面都是什么环境,谁家办得起酒席啊?”

    秦淮茹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老许和周红梅也同样如此。

    只有三小只、许舞梅、阎解放这些孩子满脸失望。

    毕竟,如果许多年不办酒席,他们就没办法吃席。

    而整个四合院,除了许多年有实力办酒席之外,刘海中和一大爷两家,虽然也有实力,但他们可不会办酒席,也没有那样的机会。

    阎埠贵闻言,也挺失望的。

    尽管现在外面的环境不太允许,但大家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嘛。

    只要不是太过分,谁管你?

    那些国营饭店、老莫餐厅、便宜坊这些地方,还不是照常营业?

    桂香村食品店的糕点,最近也不也准备推出粽子么?

    另外,菜市场在五一劳动节那天,也照样供应鲜鱼。

    最近的日子确实难过,但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就是节省一点,把裤腰带勒紧一些,仅此而已。

    许多年没有继续搭理阎老抠,而是开始给老许号脉。

    瞅见这一幕的阎老抠,眼珠子又转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许大年和胡美凤也从后院过来了。

    家里更加热闹了,要不是阎老抠他们自带的凳子,还真不够位置坐。

    饶是如此,屋里满当当,全是人。

    号完脉之后,许大年又观察了一下,不过他没有做直肠指检,老许也不乐意。

    因为张明德教给他一个绝技,靠着号脉和针灸来进行判断。

    由于要开始施针了,所以许多年让大家都出去一下。

    周红梅留了下来,她看着许多年拿出一根蛮长的银针,然后很快就扎进了老许的肚子里,尽管不是第一次看了,可她还是很担忧。

    观察了一下银针的情况,等过了一会儿,许多年这才拿出银针。

    “爹,我的建议是您月底或者下个月初再回轧钢厂工作。”

    老许一听,顿时紧张了起来,“是不是我的病情有所反复?”

    “不是,爹,您听我的就是了。”

    许多年摇摇头,没有解释更多。

    如果他直接说,爹您身体完全没问题了,不过还是留在家里偷懒,下个月再去上班的话,老许肯定不会答应的。

    所以,模糊着说话,这样的话,老许才不会担忧那么多。

    旁边的周红梅也劝说道:

    “老头子,你还是继续养一养身体吧,慢慢来,不要那么急。”

    “家里又多了好几个孩子,我能不急么?”老许摊了摊手,道:

    “我得工作啊,给我的孙子孙女买好吃的”

    周红梅闻言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了,许多年摇摇头,道:

    “爹,听我的吧,月底或者下个月初,您再回轧钢厂,准没错。”

    既然都这样了,老许也只好答应了下来。

    很快,许大年他们也进来了,询问了一下情况。

    得知没什么事之后,大家也彻底放心了。

    阎埠贵则是突然好奇地询问道:

    “多年,你现在的医术应该可以坐堂了吧?”

    坐堂也叫坐堂大夫或者坐堂医生,是指在中药店中为患者诊脉看病的中医大夫。

    要知道坐堂是指古时官员出庭审理案体、处理日常事务的,因坐于厅堂而得名。

    一般来讲是一间小小的诊室内,一张方桌,一个脉枕,一位老中医坐在诊室内,即可为患者运用望、闻、问、切的手段来诊断疾病,开方子抓药,多以“前厅看病,后堂抓药”的模式。

    这一中医传统看病模式沿袭了近千年,流传至今。

    关于坐堂的由来,跟张仲景这位千古名医有着很大关系。

    当年张仲景在任长沙太守期间,正值世间疫疠流行,许多贫苦百姓慕名前来求医。

    按当时的规矩,当官的不能随意接近百姓,他一反封建官吏的官老爷作风,对前来求医者总是热情接待,细心诊治,从不拒绝。

    开始他是在处理完公务之后,在后堂或自己家中给人治病。

    后来由于前来治病者越来越多,使得他接应不暇。

    于是他干脆把诊所搬到了长沙大堂,公开坐堂应诊。

    并且贴出告示,每月的初一、十五两天大开衙门,坐在大堂上接诊,首创了名医坐大堂的先例。

    他的这一举动,被传为千古佳话。

    阎埠贵这般询问,便是在询问许多年是不是出师了?

    后者赶紧摇头否认:

    “三大爷,可不敢这么说啊,我还在学习当中呢,中医一道,浩瀚无穷,我连皮毛都没有学到,可不能这么捧我.”

    就差没有直接说:三大爷,您可别捧杀我!

    许多年也不是谦虚,他只是跟着张明德学了大半年而已,可不就是学了个皮毛嘛?

    连十年游诊都没有进行,出个毛线的师啊,更别提什么坐堂了。

    中医治病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普通的头疼冷热还好说一些,但稍微重一些的疾病,可就不能这么搞了。

    “多年,你总是那么谦虚干嘛?我们都知道你师傅很厉害,你作为徒弟肯定也不会差。”

    见阎埠贵还继续拍着彩虹屁,许多年赶紧打断道:

    “三大爷,停停停!”

    “可别再说了,都臊死人了,我师傅厉害跟我可没有关系,我才学了多久?”

    “就算拔苗助长,也需要时间啊,我距离出师可差太远了,更别说坐堂了。”

    就在阎埠贵还准备继续说话的时候,旁边的许卫东突然来了一句:

    “三叔,什么是拔苗助长啊?”

    这个神助攻,把许多年高兴坏了。

    当即便给小家伙解释了一下,然后带着小家伙和秦淮茹她们先一步离开了老许家。

    身后的阎埠贵喊着,许多年都不带停下的。

    逃之夭夭的许多年,对阎埠贵的手段也是深感吃不消。

    老抠最会见缝插针了,最近这些时间,总是喜欢拍马屁,都被他拍出花来了。

    反正说好听的话,又不用钱,随便说就是了。

    回到中院的家,坐在客厅里,三小只还在追问,是不是真的不办满月酒了?

    “三叔,我觉得三婶肚子里的弟弟妹妹,他们肯定是龙凤胎,不办满月酒的话,弟弟妹妹们会不高兴的。”

    许晓蔓撑着下巴,看了一会儿书,没看进去,便胡诌道。

    她这句话的意思,大家都听出来了。

    秦淮茹微笑着不说话,许多年则是没好气地瞪了小家伙一眼:

    “你嘴馋就嘴馋,偏要拿弟弟妹妹做挡箭牌,你害臊不害臊啊?”

    “我没有,三叔你冤枉我了。”小家伙赶紧喊冤叫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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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