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Devil and the Princess(1/5)

从球场打车回家的路上,碍于司机的面子,安良只能一直捏着苏葵的小手,时不时放到唇边亲两口解解馋。

安良:“考试考得怎么样?”

苏葵眨眨眼:“哼,给你发消息了,你都不看。”

安良:“我踢完比赛就一直和你在一起,怎么看?”

苏葵:“反正111分应该没问题。”

多少也要比你考高一分。

“挺好的。”安良自顾自点了两下头,“咱俩的付出没有白费。”

苏葵斜他一眼:“又不是你考试,你付出啥了?接送本公主上放学是你应该做的。”

安良投诉道:“你把我卧室门锁给拆了,时不时半夜跑进来骚扰我,还不让我唔唔唔......”

对上司机师傅从后视镜折射过来的惊异眼神,苏葵死死捂住安良的嘴巴: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回到家,关上房门,公主殿下再也没有作威作福的余地了。

室内暖气逐渐热起来,厚重的外套和毛衣散落一地,苏葵被人压在沙发上好一阵欺负之后,忽然抬起细白的小手死死按住滑落在臂弯的肩带。

她早已经羞红了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给我先去洗澡!”

刚才在球场接吻的时候她被幸福冲昏了头脑,只觉得安良身上不管什么味道都好飒好性感。现在不一样了,这个狗男人先脱她的衣服,把她剥干净了之后,他自己脱球衣的时候差点掸了她一身灰,怕是从泥坑里滚了一圈爬出来的,恶心死她算了!

冲动了冲动了。

小公主白白净净的,他身上这么脏确实染指不得。

安良立刻撑起身子站起来,心急火燎地走向浴室,没几步又折返回来。

苏葵拉起沙发上的毯子遮在身上,迷蒙的杏眼瞅着他:

“你干嘛?”

安良站定在原地盯着她看,漆黑的眸子暗了暗,忽然双手捏住衣角往上掀,利索地脱掉了上半身最后一件贴身的保暖健身衣。

苏葵:......

干嘛,秀肌肉吗。

公主殿下的目光飘忽不定,时而落到整齐排列的块状腹肌上滚两圈,然后害羞地移开,然后再飘到肩侧鼓囊囊的三角肌,顺着轮廓线条往内侧走到胸上......

啊啊啊啊啊!

脑海中的亿万个细胞齐声尖叫,苏葵快被自己想象中的尖叫声喊聋了。

“一起?”

安良突然问她。

苏葵飞快地眨巴眼睛,想告诉他她现在已经聋了什么都听不见。

小姑娘这副脸颊通红神思飘荡唇角挂着期待又羞涩的笑的表情落在安良眼里,约等于大写的默许。

等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人扛进了浴室,然后丢进浴缸里。

温热的水花从头顶上方洒落,苏葵挣扎了好一会儿,头发被淋湿了身上也被淋湿了,最终抽抽噎噎地把脸也弄湿,终于认栽。

知道自己跑不掉了,苏葵被亲得意乱情迷,扶着安良的肩膀细声细气地问:

“能......能不能关灯啊?”

第一次好歹是摸黑做的,浴室里的灯光过于明亮,浴缸也是刺眼的白,她觉得自己可能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安良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说:

“不敢看可以闭眼。”

苏葵气得咬他一口:“我要你闭眼啊!”

安良本来半阖着眼,现在干脆全睁开了,暧昧的动作还在继续,漆黑深邃的眼神就跟自带灼烧属性的探照灯似的,照到她身上哪处,哪处就红彤彤地烧起来。

苏葵抱着他的肩膀哼哼唧唧个不停。

呜呜呜,她真的闭上了眼不敢看,睫毛像两把小刷子似的垂下一片阴影。

这可比电影里刺激太多了QAQ

抱着苏葵里里外外洗了两遍澡,白蒙蒙的雾气充满了整间浴室,安良被蒸了将近一小时,体力再好也难免有些晕乎,连他都晕乎了,苏葵几乎处于半晕倒的状态,抱在怀里隔一会就往下掉,滑不留手的。

被人抱出来擦干净身子放进被窝里,苏葵总算醒了神,扭了扭酸胀胀的腰和屁股,使唤安良过来给她擦头发。

小姑娘从床上坐起来,身上只穿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扯到腿根那儿遮住屁股,两条白生生的细腿盖进被子里。

她坐在床上不下来,要安良拿着浴巾吹风机站在身后伺候。

暖风在身后呼呼地吹,公主殿下又嫌太干燥了,让安良倒水给她喝,再拿面膜过来给她敷脸。

敷了十五分钟,苏葵将面膜摘下来,面膜纸上还留有不少精华,她将面膜纸团成团,抹猪油似的抹在安良脸上。

“我家小葵花真是勤俭节约,一张面膜用两次。”

苏葵抬眼看他,扁了扁嘴:“你不要嫌我难伺候就好。”

安良摇头:“挺好伺候的。”

再说了,伺候这事儿,本来就是相互。

安良见她头发吹干了,小脸也擦得水润润的,心情好得一边玩手机一边哼歌,就知道这小姑娘刚才伺候他伺候得还没到位,还有继续伺候的空间。

安良走到落地窗边将窗帘拉严实了,转身走回来时,就发现苏葵坐在床上盯着他看,脸又红了。

苏葵心里想着,该不会今天之后他都要和我睡一间房了吧?

大魔王仿佛使用了读心术,一边伸懒腰放松肩骨,一边直接念出了她的心声:

“今天之后终于可以和小葵花一起睡主卧了。”

苏葵急忙躺下,撩起被子遮住脸:

“外住申请快到期了,过几天咱们还得回宿舍去。”

感觉到身旁的床垫微微下陷,耳畔传来男人漫不经心的嗓音:

“那玩意儿能碍得了我的事?”

苏葵懒得理他,翻身侧躺留个后脑勺给他看。

没过多久,她的后背上就贴过来一具灼热的身躯。

身上那一件T恤还不如没有呢,安良不着急脱,而是隔着衣服欺负她。

那感觉可奇怪了,最后苏葵自己急不可耐地把衣服给扒了。

卧室内的气氛香靡到了极点。

苏葵粉白的指甲深深嵌进安良后背的肌肤中,樱唇像离水的鱼儿那样翕动,随着身体的律动媚生生地哭着。

除了沉重销魂的喘息,安良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

像个无情而勤恳的打桩机器。

而他一旦开口说话,苏葵绝对会哭得更惨。

高中的时候听崔云凯说过,安良轻易不骂人,真要骂人的时候飙起脏话来比谁都狠。

在苏葵面前,安良从来不说脏话,就算偶尔爆粗口也是对着他的沙雕兄弟。

然而两个人躺在床上做的时候就不一样了。

男人兴奋到了极点哪还管那么多,骚话一套套张口就来,他自己说还不够,偏偏使坏让身下的小姑娘跟着学,人家要是不情愿他就变着法儿欺负,苏葵最后是荤话也说了,细嫩柔软的身子也被人摆弄来摆弄去,恨不得当场羞死算了。

苏葵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昏睡过去的。

她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卧室内极黑暗,她有一瞬间分不清是梦是醒。

头枕着一条修长紧实的臂膀,苏葵往前摸了摸,碰到男人温热的身体时立刻缩回了手。

她还不太适应与人相拥而眠,同时心里又饱胀胀地充满了幸福感。

扭动疲惫的身子更换睡姿时,安良也醒了过来。

“怎么了?”

声音很轻,同时也很喑哑。

光听到他的声音,苏葵的两条腿就条件发射地哆嗦了一下。

她想到一个词,名叫“耳朵怀孕”。

“没事呀。”

苏葵张嘴回答,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更哑。

她不禁回忆起睡前被安良不知餍足地占有,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她咽一口唾沫,用气声问:“现在几点了?”

安良看一眼手机:“半夜十一点。”

从晚上六点多到家,两人从浴室滚到床上,直到筋疲力尽地睡着,还没有吃一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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