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争论（2/3）

“很帅的小伙子。”

老管家毫不吝啬地夸奖了一句，面对布鲁斯投过来的无奈视线，他面不改色地道：“所以老爷您认为他们是同一个人吗？”

“……事实上，并不确定。”

布鲁斯迟疑了下，承认了这点。他抱胸站着，那双蓝眸认真而专注地看着写真里的青年，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们的能力并不一样，而且性格给我的感觉也不同。”

布鲁斯接触过拥有非人能力的一些人，比如说超人。他跟超人有一些联系，倒是知道为什么那天超人没有出现，因为他去外太空了，据说是要找什么自己的家乡。

当然还有一些别的，比如魔法师。而且布鲁斯也知道那天困住小丑的就是镜像空间，他甚至为此找上了那位至尊法师，可惜的是对方并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例如奥斯汀是不是新出现的魔法师这种。

但通过接触到的这些群体，布鲁斯知道，这些人表现出来的超能力其实就是能量的外放。他们都有自己独特的能量循环。不同的能力如果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带来的结果很大可能不是变强，而是因为循环冲突造成爆炸，最后会砰地一声，整个人说不定就炸开了。

而对付小丑的兜帽者和阻止了变种人暴|乱的‘恶魔’体现出来的性格也完全不同。‘恶魔’给人的感觉要更冷漠一些，他不与人交流，从出现到消失都未曾说过一句话。兜帽者的性格要更加活泼一些。

综上，这便是布鲁斯为何无法确定的原因。

“那么，如果他们并非一个人……”

“那便是出现了新的组织。”

布鲁斯接口，他默默在心中给奥斯汀这个名字又标上了更明显的记号，或许他对奥斯汀的关注度还不够多。

“或许。”

老管家不置可否，比起关注这些，他更在意的是老爷的生活。他打断了布鲁斯的思索，说起另一件他觉得更重要的事情：

“您将那个红头发的男孩领养回来的目的，老爷，请别告诉您的管家，是您想利用他去更好地观察奥斯汀·本。”

“不，当然不是。”布鲁斯想也不想地开口否认，他诧异地看向自己的老管家，“阿福，我从来不会这么对待一个孩子。”

蝙蝠侠或许疑心病重，或许控制欲强，但他不是疯子——至少现在不是——不会对一个孩子做这种事。就算是奥斯汀，他也只是暗中观察，从未真正出过手。

事实上，一开始布鲁斯将杰森送去了寄宿学校，想让他能够通过学习改变自己的人生，谁知道——

布鲁斯摊了摊手，语气很无奈，“我没想到那个学校暗中是在教学生们如何更好地犯罪。”

布鲁斯在解决这家‘犯罪’学校问题的过程中，杰森的反应让他发现了这个男孩的潜力。一念之下，让他将杰森带回了韦恩庄园，成为了布鲁斯领养的第二个男孩。

“如果任由他发展，他很可能走上那条导致他父亲早逝的犯罪道路。”布鲁斯在领养杰森之前，已经将杰森的资料查了一遍，甚至比杰森还要清楚他那个以为是失踪了的父亲真正的下场。

杰森的父亲是双面人的手下，而他的父亲背叛了双面人，最后死在了双面人的枪下。

“他不应该成为那样，他理应有更好的，更适合他的道路。”

“成为新的罗宾？”

“哈哈，是啊。”布鲁斯笑了两声，一边说，一边吃着小甜饼，情绪放松了一些，“你不觉得他很有天分吗，他在那些训练里，进步很快，他让我想起了迪克，迪克也是如此快的熟练……”

“问题就在这里。”老管家打断了布鲁斯的话，他深深注视着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意有所指：

“老爷，他是杰森·托德，他不是另一个迪克。”

布鲁斯反而很疑惑地看向自己的管家，“嘿，当然，我一直都没觉得他是另一个迪克。”

“……”老管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放弃同布鲁斯谈论这个话题。

推特上，有关于变种人的话题依旧还没有平息。为一个群体平权并没有那么容易，之后同样也有人在网上发言，说出了自己遇到过的变种人有多么可恶。那些变种人的犯罪事迹令人触目惊心。

一份文件的确带来了一些思想上的改变，但变种人的待遇想要得到改变，还需要更长的时间。

原本这件事和娱乐圈是没有关系的，直到《超星秀》第三期节目播出，让一个选手被牵扯了进来。

一开始，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这档节目和选手上。津津乐道里面的选手们。

‘哈哈哈哈，有谁注意到克里斯汀队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