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五彩斑斓的绿(1/2)
沈赋笑了,“给芊芊的那是给她的嫁妆,人家要嫁人的,你会嫁人吗。”
龙舞哼了一声,明知故问。
白纸画作为翡翠的实际拥有者却没沈赋那么多事,“当然可以啊,这几个月你为我们费心了,还亲自跑了四汌一趟,龙大夫你喜欢什么,戒指还是挂件?”
龙舞还挺不好意思的,毕竟自己跟朋友去四汌旅游本就是计划好的,也没她想的那么伟大啦。
不过既然白纸画这么热情,自己也就不客气了,“给我雕个挂件吧,能雕彩虹吗?”
沈赋气笑了,“咋的,你还想要五颜六色的绿啊,这是翡翠,就一种颜色,怎么雕彩虹。”
“可以雕成彩虹的形状啊~”白纸画却接下了这个任务,然后问芊芊,“芊芊呢,你想要什么?”
“这个给我时间考虑一下。”芊芊道,她想问敖乡长喜欢什么,自己还没送过他太贵重的礼物呢。
“不急的,”白纸画笑道,“我给大家都发了微信,问她们喜欢什么,等收到大家的回信我再开始设计。”
至于现在,她还是要先把音乐做完,如果有时间再写几个画仙体的字。
沈赋把翡翠放到了保险柜里,短时间内应该是用不上的,每个人格都出来一次,起码要十天半个月。
沈赋下午的时候就写了一张纸条给未知人格。
“那块翡翠原石是你们中的某一位选中的吗,纸画准备做一些小玩意儿,你们有喜欢的东西吗,一起啊。”
一个下午,沈赋和纸画没有互相打扰,一个码字,一个谱曲。
没想到谱曲的收尾工作这么难,白纸画摇头叹息,“还没写完,估计要等下次才能交工了,对了,你喜欢什么啊,给你也雕一个。”纸画问。
沈赋想了想,想到了自己的本行,“能雕一个键盘吗?”
说完他就自己摆摆手,“算了,键盘太大了,料子才那么大点。”
白纸画却摇头,“可以雕的一小点啊,我都能在米粒上刻字,雕一个一指长的键盘也不算多难啊。”
沈赋不禁一喜,“连键帽上的字母都能雕出来?”
“当然,到时候你可以拿着放大镜看我有没有雕错。”白纸画自信道,“不过你要告诉我按照哪一个键盘雕。”
沈赋想到家里的几十套键盘,“好,回头我给你选一个颜值高的。”
白纸画又想,“我们要不要送给郝奶奶一件手镯啊,那件如果她不肯收回来,其实也送给她一件比较合适,算是礼尚往来了。”
“有道理~”沈赋点点头,于是吃了晚饭就过去拜访。
今天没那么快得到消息,郝丽莱还在等,在这期间她不打算再接触白晓蝶,结果对方却找上门来。
白纸画穿着没那么繁琐的古装,气质出尘,带着一丝疏离。
郝丽莱感慨,“晓蝶今天这身衣服真漂亮。”
“谢谢郝奶奶~”
第一次见面,白纸画对答得体,不过在郝丽莱看来,这态度远不如昨天热情,看来那份检验结果也伤害了她。
昨天她可是扑进自己怀里喊奶奶的,叹息一声,郝丽莱问,“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白纸画晃了晃手上的镯子,“是这样的,今天得到了一块翡翠料,准备做几个小玩意,郝奶奶喜欢翡翠玉石,所以准备做一个手镯送给您,不知道您有没有什么心仪的款式,或者想在镯子上刻点什么。”
“哦,拿来的料子啊?”
“赌石赌出来的。”沈赋神气道。
“哦,给我看看。”资深翡翠爱好者郝丽莱立即好奇道。
“那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随身携带呢,在家里呢,不过可以让您看看照片。”沈赋道。
郝丽莱皱皱眉,“能有多贵重?”
“别人出价两个亿,我们不卖。”
“什么?!”
看了照片后,老太太强烈要求,“我想看看实物!”
收藏翡翠这么多年,她老人家也就两件玻璃种帝王绿的饰品,一个戒指,一副耳环。
这种东西有时候不是钱多就能买到的,偶尔才有那么一两件出现在拍卖会上。
当看到实物后,她确定了,这就是玻璃种帝王绿,“你们两个怎么运气这么好,我在缅甸赌过几次玉,一次玻璃种帝王绿都没开出来过,而且还是这么大一块。”
白纸画腼腆一笑,又问,“确定是做手镯吗,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提出来。”
“你会雕刻?”
沈赋拿出自己的印章,“喏,这就是晓蝶的手笔,厉害吧。”
郝丽莱本来准备给他们介绍一位业内大佬,看到这小小的一方印章后,她嘴不合拢,最终打消了那个念头。
重新看着白晓蝶,她的眼神中异彩连连,“青华大学连雕刻都教吗?”
白纸画支支吾吾,沈赋随口编了个理由,“在福利院学的,闯荡社会艺多不压身吗。”
听到这话,郝丽莱又是一阵心酸,即便这孩子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依然为她的遭遇感到酸涩。
她问纸画,“你确定要还我一个手镯,你这块翡翠料子的价格可是远超我送你的。”
白纸画摇摇头,“但心意是一样的,希望您能找到自己的孙女。”
虽然今天的晓蝶没有昨天那么热情,但郝丽莱感觉自己更喜欢她了。
明天,明天应该就能知道结果了。
深夜,熬到零点之后的白纸画钻进了沈赋的被窝里,她没有写完那首曲子,不过有写了上百个画仙体,这套字体完成了将近一半。
纸画的小手一摆就能感受到沈赋的火热,她脸蛋红红道,“要不还是我帮帮你吧~”
沈赋看着她的嘴,她摇摇头,沈赋笑了,点点头。
“纸画,谢谢……你~”
“其实该我说对不起的。”
“说对比起露出熊部不是基本的社交礼仪吗?”
白纸画:“……”
~
第二天,沈赋是被什么嘬醒的,当他彻底醒过来后,被子里的女人蹿了出来,露出活泼好动的小脑袋,“老公,你醒啦!”
看着她青春洋溢的表情,沈赋问,“兔兔?”
“嗯,好像是痛经的感觉,所以我又来啦!”这么快又占领了身体,兔兔很开心,然而姨妈还没走,沈赋也没醒,她只能自己给自己找点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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