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秘药(3/5)

他们瞧着倒是好得很,只除了些淡黄的粉末嵌在地板缝里。

郭暖拍了拍大鹅的肚子,含笑道:“在这儿呢。”

众侍卫:……

一场意外就这样无疾而终,不过郑流云所受的惊吓可不小,听说脸都白了,晚膳更是原封不动地端了出来——看到过那样恶心的场面,她怎么还吃得下?

郭暖则是一以贯之的好胃口,天大地大碍不着吃饭事大,尽管用过晚膳,但装零食的显然是另一个胃。

她接过商陆递来的五香明虾干,啃得津津有味,经过晾晒的虾肉结实而有嚼劲,色泽又粉红如樱花瓣,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是你亲自钓的吗?”

陆鸣镝微不可见的点头,虽然不是他动手,但也是他指挥宫人们干的,反正御湖里的鲜虾蟹不少,捞一捞够吃上半年的。

郭暖喟叹道:“还是你日子过得清闲,我就不能够。”

皇帝简直是无良资本家,把女人当男人用,把男人当牲口用,她本来觉得自己够辛苦了,可看看福泉一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的模样,就觉得皇帝对自己还算厚道——当然,福泉也不算真正的男人,可能皇帝本来就拿他当牲口。

陆鸣镝:……

再说下去恐怕圣明不保,忙岔开话题,“听闻前几日你在御花园遇到麻烦?”

当日他虽然没去,过后也隐约听见些风声,只是彭城公主最重面子,她自己的赏花宴出了事,宁可“胳膊折在袖里”,也不许一字外传。既然并无人员伤亡,皇帝也不便追究。

郭暖扑哧一笑,“这才叫自作自受。”

赵兰茵大概本来就想给她和郑流云一个教训,才故意向她们表示亲厚,郑流云居然傻乎乎地信了,可见当局者迷这句话真是不错。

如今郑流云吃了亏,想必心里正窝着火呢,不晓得会怎样报复赵家,当然,这也不关郭暖的事,只要坐山观虎斗就行了。

“……最有意思的是,那郑流云额上被蜈蚣叮了个口子,本来无碍,用些药就没事了,她却不知从哪听来的谣言,以为用药会使脸上留疤,打算硬挺过去,等鸡叫头遍便可自然康复,如今肿得都有指甲盖那么大了,你听听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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