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秘药(1/5)

皇宫里的净房虽不至于金碧辉煌,但也装饰雅洁,陈设干净。

只因这一带抱厦挨着凉亭,虽初夏仍有些冷飕飕的,阴湿得很。

郑流云本来并非为小解,只是想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哪知郭暖旁若无人地在那儿放水,嘴里还念念有词,郑流云实在忍无可忍,“你就不能清净点么?”

郭暖脸不红心不跳,“这是净房,自然该做净房该做的事,你为什么占着茅坑不拉屎?”

这女子真是……真是!郑流云气急败坏,好在屋内本来有一处屏风,她便拉着赵兰茵躲到屏风后,两人密密地商量起来。

郭暖努力支起耳朵,然而交谈的声音极为微弱,跟蚊子嗡嗡一般,勉强也只听得出“聘礼”“嫁妆”什么的。

看来郑家这回倒是慷慨。

不知过了多久,赵兰茵面带微笑地出来,屏风后的郑流云仿佛也跟着松口气。

莫非两人已达成一致?

眼看她就要出去,郭暖蓦地将她唤住,紧紧盯着对面,“我若是你,绝不肯纡尊将就。”

赵兰茵回给她冷漠的一瞥,“你又不是我,怎知我的难处?”

身为户部尚书的女儿,一饮一啄,离开这个身份,她什么也不是。

“我可没叫你逃婚,”郭暖轻轻笑道,“可是不想成亲的法子也多的是,譬如,新郎官失脚跌进沟渠里呢?或者干脆腿断了呢?尚书大人再怎么守信,也不能把女儿往火坑里推。”

赵兰茵震了震,显然并未从这些方面考虑问题。

不过对面毕竟是郭家的人,这话可行与否还得打个折扣,赵兰茵只淡淡向她施了一礼,便掩上门出去。

郑流云从屏风后出来,气得眼冒绿光,当着她的面都敢挑拨离间,这郭暖的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郭暖并不介意被她听见,“回头让你三哥仔细些,保不齐有人要他变成残废,看在他帮我铲了好些天鹅粪的份上,这算是本姑娘对他的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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