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赴宴(2/5)

郑斌只能遗憾地挪开视线,“好罢,那你回头可得再准备几百两现银,事成之后我会来领取。”

郑流云恨不得用那盒棋子砸破他的头,净会空口放大话,正经事一点不做,郑家怎么竟出些二流子?

还有那金簪虽算不上名贵,可也是她贴身所着之物,万一被有心人认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回头得打听被那间当铺收了去,她得设法赎回……郑流云只觉焦头烂额,若非半路杀出个郭暖,皇后之位早该是她的,何至于受这些闲气?

*

郭暖抱着兔宝宝来到上林苑,这回是打算让商陆瞧瞧它们的长势,也好叫他放心,自己可以养得很好呢。

陆鸣镝因为她对这假身份过分亲近,上次醋了好半天,本打算冷一冷她的,然而当宦者通报郭姑娘又悄悄离开慈宁宫时,他还是忍不住跟了来。

当然脸上是无笑意的,人-皮面具本来也不好做表情。

郭暖早就习惯他这副沉默寡言的态度,自说自话,“你瞧,兔子的**长得好长了,又松又软,像棉絮一样。”

陆鸣镝将手放到兔背上轻轻抚摸,两人指尖微微相触,她却也不觉得。

郭暖正津津有味说着,“若把兔毛剪下来织成锦毯,一定又蓬松又舒坦,踩在上头跟走在云端一般,不过,那得费多少只兔子啊?”

陆鸣镝莫名有些烦躁,“你找我就为这个?”

看她年纪,并非不懂男女之思,但瞧举止做派,又仿佛心智未成熟的稚童一般。至于她口口声声说要做皇后,在意的似乎也只是那层身份,从未细想要担负何种责任,更不关心要与何人相伴终身。

但说到底他也无权苛责,无论郭家或郑家都只当成**联姻,至于他名义上的两位母后,其实也不怎么在乎他这个人,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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