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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证都领三年了,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现在只是举行个婚礼而已嘛。

三天就三天吧,反正有席少琛安排。

路珂很快坦然的接受事实,在群里发消息,把弟弟们都约出来,聚会地点依然是house包厢。

她另外叫了荣珊和席幼菱,准备一起通知婚礼的事。

想到荣珊会到场,特意叮嘱路以勋把沈岁晏带过来,谁料最后沈岁晏是来了,还有位不速之客。

“阿珂。”沈寄言仍然笑得十分温润,声音很轻:“能单独谈谈吗?”

路珂点头:“好。”

他们往前走了几步,在街边的长椅上坐下。

半晌,沈寄言缓缓开口:“天行平白丢失两个项目,自以为傲的商业体也输给彦弘,父亲不允许我再插手公司业务,下个星期我会被送回英国。阿珂,我还是输给你了。”

最后一句话听得路珂莫名其妙,关她屁事啊!

他似是看出她的不解,轻轻笑起来,带着一丝讥讽的意味:“你两年前曾问我是不是恨你,阿珂,其实我很喜欢你,也特别嫉妒你。”

别人的喜欢是摘星星抱月亮,您是挑拨离间背后使坏,这喜欢人的方式可真真是独特啊。

“在你来之前,我是老师口中天赋最高的学生,是她眼里的第一。”沈寄言温和的讲述着:“你漂亮,有灵气,又聪明,我喜欢这样的你,但又在心底与你比较。”

“我找荣珊问过你的成绩,自问比不过你。后来我出国留学,你也出去,又拿到双学位。”

“当年我的学业并未全部完成,听说你回国后一直在谢家公司,又与席家联姻,我很害怕,所以提前回来了,想在商业上和你比拼。”

他停顿两秒,继续道:“我是故意找邓丝娜合作的,也是故意找的路以媛,但还是敌不过席少琛。我盼着你能和席家没有联系,我想你离开他身边。”

“原以为这两年会是我的机会,可最终一败涂地。幸好不仅仅是我,邓丝娜,路以媛都输给你了。”

他在耳畔徐徐的说着,说自己的妒意,说自己内心的黑暗,路珂听到这些话,一颗心像是泡进冰冷的水里,凉的彻底。

今年是他们相识的第十年,他竟然因为“比不过”三个字,在心里怨恨了她整整十年。

她觉得他们两个人都挺可笑的。

路珂轻嗤一声,站起身来,看都不看他,淡淡道:“沈寄言,这次以后,就真的不要再见了。”

她转身往酒吧方向走,后面传来他的声音,随着风飘散在空中。

“对不起,新婚快乐。”

路珂直径的走到包厢,看到满屋子的弟弟心里瞬间舒坦不少。

“阿珂姐!你来啦!”

“阿珂姐你终于回国了,我们好想你。”

“姐姐怎么变瘦了?”

“肯定是伦敦的东西太难吃。”

“我们阿珂姐好可怜啊,在外面没有吃的。”

路珂听得满脸春风,再细细打量他们的脸和穿着,笑容瞬间僵住。

两年过去,弟弟们竟然都长!大!了!

身高个个一米八,脱掉酷潮的外套,穿着衬衫西装,身上的纹身耳钉全取下来了,满脸写着“我是成熟男人”。

救命救命啊。

“谁!是谁让你们这样打扮的?”路珂满脸哀怨地盯着他们。

怎么才两年就都长大了呢,她天真可爱活泼开朗吵吵闹闹冒着傻气的弟弟们呢?

“阿珂姐,我们都开始接触公司业务了,这样打扮有什么不对吗?”

不对,非常不对!万恶的商务!

她又愤恨的扫一圈,忽然意识到了:“路以勋呢?没有和你们一起来吗?”

“阿勋应该和阿晏在一起吧。”

“阿晏已经来了,我刚才看见阿晏和荣珊姐出去了。”

路珂眼睛微亮,不愧是她的闺蜜,真会把握机会。

“我去联系以勋。”

她走出包厢到house吧台前,瞧见不远处围着不少人,吵吵闹闹的。

“我酒精过敏,不能喝酒。”

“过敏而已,又喝不死。”

“不行,我不能喝。”

“你当路家还和以前一样?你当自己还是矜贵的小少爷?”

随即又响起一道女声:“他都说了自己不能喝酒,你没有长耳朵吗?”

路珂走近些,认出来了气势汹汹的女生,是她的小侄女席幼菱,而她口中不能喝酒的人,正是自己的倒霉弟弟路以勋。

“幼菱,你是席家人,居然帮路家人讲话?”男人不可置信的反驳。

路珂觉得他有些眼熟,直到席幼菱叫出名字才记起来,是霍家的小少爷,她名义上的表弟。

果然下一秒,他就摆谱了:“我可是你的小叔。”

“叔你大爷!你姓霍我姓席,与我攀关系你配吗?”席幼菱挡在路以勋的面前,像老母鸡护小鸡仔一样。

哎呀呀,自己的弟弟怎么混到如此地步,没脸看没脸看。

“你再这样不懂事,我会告诉表哥。”

这话一出来,席幼菱的气势瞬间弱了些,席家和路家的关系她半知半解的,只知道小婶婶与路家关系差,其中的弯弯绕绕都不清楚,今天纯属看不惯才出头的。

路珂穿过人群走进去,席幼菱和路以勋见到她,脸上都露出兴奋的神色,像是惹事的小学生看见护短的家长。

她也不负所望,轻轻哟了声:“这不是被你小叔一脚踹进水里的霍家小少爷吗?”

“噗。”席幼菱失笑,底气又重新回来了,小叔只听小婶婶的,只要跟着小婶婶,有错也是没错!

周围投来的目光让霍小少爷小脸煞白,弱弱地喊:“表嫂。”

席幼菱哪里还管什么亲戚关系,骄横的指着他:“小婶婶,他想给你弟弟灌酒。”

路以勋可怜巴巴的点头,告起状来滔滔不绝:“阿姐,他说路家快完蛋了,只要我把桌上的酒喝光就让姐夫放过路家。”

这蠢货该不会想拿路以勋出气来讨好自己和席少琛吧?

“你去包厢里把大家都喊出来。”

路珂吩咐完路以勋,目光凉凉的扫过去,看得霍小少爷喉咙发紧。

她坐在面前的沙发上,长腿叠交,身形往后一靠,微扬下巴直直地盯着他,透着凌人的气场。

而后随意的一指,轻描淡写道:“把桌上的酒喝光。”

桌上光是瓶装酒就有两瓶,更别提其他未动的酒杯,霍小少爷脚步往后退了一步。

“阿珂姐。”

弟弟们全都出来了,纷纷把场子给围住,光是这个阵势就让霍小少爷吓得够呛,急忙道歉:“对不起表嫂,今天的事是我错了。”

“喝!”

“表嫂,我......”

路珂冷冷的打断:“把他给我摁住,直接灌!”

弟弟们闻言立马上手,两个力气大的麻利的将霍小少爷摁在沙发上,一个掰开嘴,一个开酒瓶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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