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1/4)

不说刘询宜太过小心,实在是因他专攻女子弱症,又供职太医院,日常见那病人死守不见外男的礼节,病的要死却不让太医近身的多了,自是时常多问一句,免得吃力不讨好。

旁边的婆子微微掀起床幔,刘询宜捋着胡子,仔细看半晌,便示意婆子放下。

不一时,起身说:“借贵地一用。”便自去写药方去了。

沈喻拿出钱袋来,道:“今日也劳累诸位麽麽了,这些拿去吃酒。”

几人都是黛玉屋里的婆子,平日里也是赏钱不断,感念林姑娘不少,于是忙道不敢。

沈喻却也不收回来,淡淡道:“几位都是家生子,劳累一辈子,该是想着子孙后代清清白白地放出去吧,只要你们平日里听林姑娘的话,莫要出去碎嘴,这事儿我帮你们办了,这钱拿着当个日后的积蓄吧。”

几人先是呐呐,后听明白了,是只要她们不多话,就有这么些好处,忙欢天喜地的应了。

沈喻然后跟着刘询宜刘太医去了隔间。

刘询宜刚好搁下手里的笔,着旁边看着的人去抓药清火去淤的药了。

沈喻坐在旁边,问:“刘老,林妹妹的身子究竟如何?能根治吗?”

刘询宜叹口气:“是有些麻烦,这不是什么好根除的病。”

沈喻:“您既这般说,定是有法子了。”

刘询宜点点头:“我倒是有个方子,只一点,用药极贵,且药材难寻了些。”

沈喻松了一口气,既有得治,这倒没什么大不了的。

刘询宜见他心绪浮动,笑了笑,问:“你为这姑娘费心邀我来,与她到底什么关系?”

沈喻道:“我是他兄长。”

沈喻想,这也不算错,表兄也是兄长。

刘询宜点点头,面色平静的又道:“既然是兄长,我与你说倒也不妨事,这位姑娘本身便性寒,就算吃了药拔了病根,日后月事乃至生育都困难些,只以后莫要受寒,好好养着才是。”

沈喻听着愣了愣,心下浮现几分羞窘,如冠玉的脸上涨出一抹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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