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2/4)

外头惊涛骇浪,这里风浪始生。

渔灯的光寸寸隐去,小隔间搅进一片明暗不分的暧昧混沌,卫来刻意不去吻她嘴唇,不想错过她因经受不住而发出的任何声音——反正船上这么嘈杂混乱,她就算惊叫出声,别人也只当是风浪太大。

然而岑今比他想的能忍。

她咬住嘴唇,身子绷地很紧,除了呼吸急促和偶尔因着他手重倒吸气之外,喉间几乎不曾逸出过半点声音。

像打针的人懂得要忍痛,她知道会发生什么,蓄留了力气来应对。

这不行,情场如战场,一战攻坚,只能一方胜出,容不得你剩半分力气支撑——这想法有都不要有,有也要给你碾磨成沙,让沙暴一起吹走。

他的手自她小腹探下。

这意味太过明显,她下意识想并住双腿,卫来早有准备,双膝抵压住她腿侧,让她动弹不得。

岑今咬紧牙关,两手深深扣进绷床边缘的绳隙,卫来的手覆过她内裤表面,绵密而又轻薄的绣花手感。

是那一次帮她精简行李时,无意间翻出的那条蕾丝绣花吗?

好像真的是,果然该是他的,就是他的——提前出来跟他打声招呼,混了个脸熟。

他轻笑,手掌滑至她腿侧,摩挲那一处敏感的肌肤。

男人的手,指腹粗砺,她坚持了不到两秒,挣扎着要坐起,坐起的刹那,卫来手指忽然探进最后的那层遮挡。

岑今失声叫出来,瞬间瘫软回去。

形容不出这感觉,难受地想要咬碎牙齿,腰身被他一只手臂箍住,怎么都挣脱不了,岑今大骂:“我会杀了你。”

卫来说:“你要是还有力气说话,那就是我做的还不够。”

他加重力道。

岑今身子剧烈收缩,拼命想推开他手臂,挣扎间咬住脸边拂下的头发,全身发颤,下一刻喉咙破音,像是要哭出来。

她大概是疯了才会答应他,他问她“想要吗”的时候,就该让他滚蛋,滚回海里,滚回沙漠,滚回赫尔辛基去。

更要命的是,这煎熬中渐渐生出快感,岑今全身出汗,头发被汗黏地粘住脸颊、脖颈,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咬破,嘴里漾起细细的铁腥味。

卫来忽然住了手。

低头看她的眼睛,说:“你求我,我就停。”

岑今剧烈喘息,无暇多想,像溺水的人,哪怕伸过来救助的是刮胡刀也想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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