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三十一章(修)(1/5)

盛夏今天睡到自然醒,化过妆,挑了件最简单的长裙穿上,到书房拿上她昨晚画的两幅画下楼。

外公去公司了,只有外婆在家。

外婆见她穿戴整齐,还拿着包,“要出去?”

盛夏:“嗯,”她也没隐瞒,“去三哥家做客。”

外婆知道任彦东在上海,早上她晨练时,在小区院子里遇到任彦东,当时天刚亮,才五点多,任彦东就匆匆出门了。

在小区里遇到时,任彦东还是像以前那样跟她打招呼,她以为任彦东过来是出差。

“做客?你们年轻人都搞什么名堂?”

盛夏实话实说:“我之前嫌他跟我没共同话题,他花了一个月,说准备好了冰淇淋这个共同话题,要聊一整天。”

她又想起来跟外婆说,中午和晚上都不要做她的饭,她不回来吃。

外婆感觉自己已经没法理解年轻人这些奇怪的想法和做法,虽不理解,但也没否定,更没予置评。

从外孙女分手到现在,她从来没问过外孙女,跟任彦东好好地怎么就分了,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矛盾?

她了解自己的外孙女,永远知道自己要什么,知道什么适合自己。

外婆从茶几上拿了两版润喉糖递给盛夏,“真要说上一天,嗓子肯定难受,把这个带上。”

盛夏笑了出来,不过还是把润喉糖放进了包里。

任彦东的公寓就在外婆家这个小区,是跟她恋爱后才买的,为了到上海看望外公外婆时住着方便。

当初知道他要买这个小区的复式,她建议他还是别买了,买附近小区的房子一样住,一年也不知道能住几次,买太贵的,闲置在那浪费。

他什么也没说,更没听她的,还是执意买了这套公寓。

任彦东还没回来,盛夏自己上楼去。

她已经快半年没来这里,什么都没变,所有摆设还是原来的样子,客厅墙上的壁画是她第一场演奏会的一个场景。

画里的她正在演奏小提琴,沉醉其中,刚恋爱不久,眼角眉梢都漾着幸福。

曾经,她以为那一瞬,就是永恒。

却忘了,恋爱后最难的是相处。

盛夏靠在沙发扶手上,盯着这幅画看了半晌。

以前闵瑜说过:盛夏,你就是极致感性和极致理性的矛盾结合体。

也许吧。

她快乐时,她的快乐是一般人的好几倍。

她难过时,她的难过亦是一般人的好几倍。

等了一会儿,任彦东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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