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8 软弱的课堂(1/1)

第一节因为白胡子不在,大家上了自习。班里座位东缺西少的,尤其中央后半部。男生a、b不在了。娜美和山治的桌子也是空的。男生a、b回了老家,b跟白胡子打了招呼,说是家事,大概周二回来。娜美假都没请,拎起行李箱就消失了。山治打白胡子手机替娜美请了病假,山治自己也以家事为由没来上课。因为两人的成绩都很好,能力证明也拿到了,白胡子并未过多追问。

“哎,老爹呢?”阳平隔着两个座位朝鹏也问道。

“据说去医院打吊瓶了,他身体本来就不好。”鹏也说。

阳平嫌对话不便,干脆坐到男生a的座位去。a的桌面都是他画的素描:左边是三个正在发射激光炮的奥特曼,右边是三个摆出“不要啊——”姿势的裸体女郎。从画面看,还是挺华丽的。他座位里比桌面还热闹。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a在班里人缘差得可以,基本跟每个人都有过节。他被退学后,这张桌子就成了附近人的垃圾桶。位斗里什么擤过鼻涕的面巾纸、揉成团的作业纸、零食包装、空饮料瓶子等无所不有,他四周的人都懒着把垃圾丢垃圾桶,便就近塞他桌子里了。反正已经没人用了。

“又得找人代课了。”阳平手肘支着a的桌子。肘尖就戳在右边其中一女郎的乳_房上。那三个女郎被那三个奥特曼的激光击打着,个个面色扭曲,仿佛即将被开膛破肚一般。

“应该不用吧。听说不是很严重,明天就能来。”

“对,前阵给咱们代课的那个胖子呢?现在干什么呢?”

“那家伙啊……据说又回去干曲艺了,好像混得还不错,出了几个相声,在网上点击量都挺高的。”

“是么,晚上我下来听听。”

自习上得格外清闲,教室里的杂乱声真的就像老师们经常俗称的:你们班上课就跟开茶馆一样。这时间里,罗宾也无事可做,为了减轻心中的不安,她给路飞发了消息:

“你们那边怎么样?娜美和薇薇有消息么?”

少顷,路飞回应道:“最近我有点困难啊,我被汉库克老师软禁了,放学后就直接被她逮去宿舍,没机会接触外界。近两天乌索普跑遍了北京的旅店,都找不到薇薇。”

“娜美呢?”

“对,你还不知道吧,娜美已经找到了。山治跟诺奇高说想看看娜美的房间,结果看过后马上就知道她去哪了。她回家乡了,在可可雅西。她准备安葬她的猫,等猫安葬好后,据山治分析……她可能会做出不理智的行为。山治已经追去了,不让我们跟着。他说现在娜美的情绪很不稳定,让我们不要轻易出现。”

罗宾有些难受。她总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娜美走了。原本停留在自己心中的“家”也垮塌了。心里没有了圆铮铮的充实感,感觉胸腔瘪软无力,中间毫无填充物,两边的**就那么黏糊糊贴挤在一起。她有一种恐慌感,不光是顾虑娜美的事,从刚上课开始,她就不时能听到班里有人在议论她。不知在说着什么,但她可以清晰分辨出,那些话中带着她的名字。人对自己的名字总是很敏感,即便声音再小也知道有人在说自己。她开始惧怕这种不振动声带、从别人口中吐出来的“罗宾”两字。这种感觉厌恶极了,好像熟睡时有人拿沾满黑泥的墩布戳在自己脸上一样。她可以嗅到恶臭中央的恶心味道。

布鲁克买了报纸,抄完作业刚拿出来就被周围几个同学左撤一张右撤一张借走了。今天净是些奇怪的新闻,什么某某村镇,青少年在深夜公园杀死一德国幼女,随后刺喉自杀。日本男青年与性_爱充气娃娃结婚,在自家举办婚礼。某某私立高中,晚自习后,一女生被校园施工队一工人拖进民工宿舍,连续**6小时至死。一批行为艺术家在凤凰岭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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