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修罗场之鬼面五叔(2/3)

只是抓着从良的肩膀的手却不仅没有松开,指节甚至因为用力捏的发白,要不是从良没有痛觉,估计早就痛呼出声。

从良已经完全让这神转折给弄懵了,显然她一直根本无处下手的丁卯,早就对着她来了电,不光来电,从良看丁卯紧闭双眼睫毛乱颤,看他抓在自己肩头用力过度的手指,听他凌乱粗重的呼吸——这电量貌似还很足。

并且联合这两个月,两人之间的相处状态,丁卯应该是狠狠纠结过了,那么现在这属于厚积薄发?

“七……八……九……十……”丁卯数的很慢,慢的十个数,足足数了将近两分钟,数的他筋疲力尽,后背都起了一层的薄汗。

十个数到了,他还闭着眼久久没有睁开,说实话,丁卯很怕,他不知道睁开眼的结果如何,是不是他会错了意,要睁开了眼,面前没了人,他又要怎么办。

两个月,他实在是把所有的事情,仔仔细细的想了透彻,以后要怎么办,丫头对他到底是不是那方面的意思,以及自己到底是不是寂寞了半辈子乱发情。

所有的假设他都做了,也知道自己真的没有什么能给的出手,变异人在这个世道上,就是王者,他们三十几号老弱,都要靠着她。

从良是他看着长大,可丁卯现在却完全的看不透了,从去找他开始,她就不再是那个总央着他要糖,会哭会怕的尖叫,甚至会在危险时候逃避的小丫头。

何止是看不透自己从小照顾到大的丫头,他连自己都看不透,他怎么会一夕之间就动了那种心思,怎么会每天都想那种见不得人的事。

这两个多月,他不断的告诫自己,斥责自己,克制自己,却根本没用,他的渴望越来越深,越来越重,每天一天亮,就开始想天黑,想要拥抱,想要占有,想的他生出了怨念。

他从来没有过什么怨念,他的家庭和睦,他的童年快乐。他母亲去世后,他的养母待他如同亲生,他学的是自己喜欢的专业,从事的是自己喜欢的工作。他的心理精神和物质从来都处在饱和状态,因此他不觉得孤独,也不需要急着寻找另一半来寄托什么,他想要的东西,都在他的能力范围内,没有痴心妄想的毛病。

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法控制的生出了怨念,理智越是告诉他这是他养大的孩子,不能起这种心思,他却越是会在心底里反驳,为什么不能,她明明也对自己有那种意思,世界变的不可理喻,道德和秩序都已经崩坏,没有人会谴责,他怎么就不能要她?

他亲手养大的花,怎么就不能亲手折下来——

所以丁卯不打算忍了,他要亲口尝尝,他亲自精心灌溉出来的花朵,是个什么滋味。

但是就算什么都不顾,就算他的心满是缠着荆棘的占有欲,他还是不能不顾“花朵”本身的意愿,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连决绝和疯狂,都饱含温柔。

这十个数,是他给从良最后的退缩机会,丁卯久久闭着眼,直到从良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才猛的睁开眼。

“爸爸,掐青了。”从良的喜悦恨不能从眼角眉梢化为实质噗啦噗啦飞出来盘旋,她笑眯眯掰开丁卯的手指,带着点促狭的抱怨,“捉迷藏不带你这么玩的,抓着我不放,我怎么藏?”

丁卯却没有笑,他深深看着从良,一把把从良的衣领扯偏,露出被他掐的略微泛红的肩头,然后低头向红痕吻了上去。

从良的呼吸一窒,有点无措的被丁卯密密实实的压在地板上,蜡烛离她的脸颊只有不到两掌,丁卯顺着她的锁骨细碎的啃吻到脖颈侧耳,从良微张着唇,被刺激的出气多进气少。

“你喜欢我我这样。”是肯定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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