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修罗场之鬼面五叔(2/3)

从良一想也是,摸过手电打着,丁卯的伤在膝盖上一点,好在裤子够宽松,从良卷好裤腿,解开了丁卯腿上的已经被血水洇湿的布条,肯定是丁卯刚才自己穿衣裳回弯弄的。

从良本来不打算让丁卯的腿伤好的太快,她还想借着照顾人的机会,多亲近亲近摩擦摩擦,只是计划没有变化快,她如今要给人当好“闺女”还是快点弄好了是正事,她一股气十几瓶凝胶把丁卯的伤口糊满,这才重新系上干净的布条。

弄完伤口,从良又把人裤腿一点点放下,丁卯全程什么反应也没有,要不是从良借着手电光,看见上药的时候他勾了下脚趾,还真的以为他睡过去了,俩人之间现在的感觉说不出的别扭,从良也很无奈,她除了她爹之外,头次给人当闺女,但她给她爹当闺女可没别扭成这个样子。

手上残留的凝胶直接当成护手霜搓匀,这才呼出一口长气躺下,还特意往铁壁上靠,力求不挨上丁卯的胳膊腿。

圆筒形的东西,睡着之前能靠着意志力往边上靠着,睡着了肯定是扛不过出溜,睡到半夜俩人一个热的从毯子里钻出来,一个出溜到中间儿。

什么时候缠一块儿的,怎么高难度避开丁卯的伤腿缠的严丝合缝,从良早上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咽喉,和枕在头底下的手臂,以及勾在她腰上的手,架在她腿上的腿,完全难以想象,却觉得没有一丝违和。

以至于她醒过来发现两人的状态,第一秒习惯性的想要露出幸福的微笑,撅起嘴差点亲上近在咫尺的咽喉。

幸而她的大脑及时运转,唇离丁卯几毫米处悚然停住,接着她猛地屏住呼吸,首先一件事重中之重,就是把她作孽的小手,怎么神不知鬼不觉,不惊醒丁卯的情况下悄默默的拿出来。

这简直比抱着一个平衡炸.弹跳绳儿还有难度,从良心不受控制的砰砰砰直跳,简直一张嘴就能把心脏给吐出来,她几乎可以想象,要是丁卯发现一大早起来,她不光投怀送抱,还抓着他的老二,一定会用那种看逆子一样的眼神瞪着她。

从良只要想起那种眼神,就汗毛直竖,她倒宁愿丁卯直接糊她一巴掌骂她不要脸,也好过对她一脸爱恨交织恨铁不成钢……

千难万险的把手从丁卯裤腰里拽出来,把勾在腰上,架在腿上的手脚都小心翼翼的放回去,一点点的顺着脚底爬出铁圆筒,从良双手合十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太惊险了,得亏是她先醒……

一脸劫后余生的扛着水桶揣着大米拎着铁锅,又去底下烧碗柜煮粥,没看到她爬出铁圆筒后,丁卯慢慢将自己的背勾了起来,腿也竭力向上蜷起,来缓解生理胀痛的难受,扯了被子盖住一双仿佛受了什么巨大打击,痛苦不堪的双眼,抓着被边的手直抖。

煮粥还是昨天那个地儿,从良烧着火没什么事儿还找了找那只会呜呜呜的茶杯犬,转了好几圈,只在一个墙角找到了几缕疑似狗毛。

煮好粥,水就剩了一个底儿,从良晃了晃桶勉强能够早上的洗漱,她今天要下去找水。

米粥端上来,从良把盖子打开晾上,给丁卯挤上牙膏倒上水,自己也去刷牙,刷完回来一看丁卯还举着牙刷垂头在发愣,无声的笑了笑,想起上一世有一段时间,大宝儿开始起床困难症,被她硬弄起来,也是这幅样子要愣好久才动。

从良笑着放下了牙刷牙缸,端着碗盛米粥,下意识一句,“快刷啊,宝儿……”就秃噜出嘴,话音没落她就猛地转头去看丁卯,眼瞅着丁卯闻声肉眼可见整个人都抖了下,牙膏都从牙刷抖掉地上了。

“对不起……我……”从良把碗放下赶紧蹲下解释,结果一对上丁卯睁目欲裂的瞪视,张着嘴像是被塞了满了棉花,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口。

“那是什么?”

“是鸟群!”

“天啊!”有人尖声狂喊,“快开门进楼道,鸟群来了!”

“啊啊啊啊啊……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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