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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从前,她也曾经看见过这种情形——金碧辉煌的教堂和神父那织金线的袈裟,乞丐的破陋住屋和他们褴褛的衣衫;可是从前她老是觉得这些都是很自然很正常的,但现在却知道这是不能容忍的,对穷人来说是莫大的侮辱。她知道,教堂对于穷人,应该比对于富人更为接近、更为必需。

她从画着的图画上和关于他的故事里,知道了是穷人的朋友,穿得很朴素。可是,在穷人们来找他寻求安慰的教堂中,她看见,他却被无耻的黄金和那在贫民前面夸耀般闪闪发亮的绸缎所束缚着。这时,她就不由地想起了雷宾的话:

“借了上帝的名义来欺骗我们!”

于是,她祈祷的次数不知不觉地减少起来了。

然而,她却越来越多地想到,想到有些人,他们虽然不提到的名字,甚至好像不知道,可是在她看来,好像他们是在遵照的教训生活着,而且和一样,也将大地看作了穷人的王国,也想将地上所有的财富平均分给穷人。

她在这方面想得很多,这种思想逐渐地在她心里成长、加深,并包容了她的一切见闻,用它匀称安详的火光普照整个黑暗的世界,整个生活和整个人类。

她觉得,她一向用一种不很明确的爱——恐惧和希望紧密地联合着、感动和悲哀结合着的一种复杂的感情——爱的,现在和她更靠近了,而且和从前的完全不一样了。基步督变得更崇高,对她更容易理解了,的脸好像也变得更愉快、更光明了,好像,受着人们的热血的灌溉(人们往往是为他慷慨地流出热血,却谦虚地不说出他们的难友的名字),真的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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