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3/5)

她丈夫留神听着,眼睛里含着的讥笑越来越明显了。

“我去看过那个长期坐牢、刚刚放出来的女人。她完全垮了。”

“就是我对你说起过的那个女人,”玛丽爱特对丈夫说。

“是啊,她获得了自由,我很高兴,”他平静地说,摇摇头,在小胡子底下露出聂赫留朵夫认为显然是嘲讽的微笑。

“我出去吸吸烟。”

聂赫留朵夫坐下来,等待玛丽爱特对他讲她要告诉他的一些话,可是她什么话也没有对他讲,甚至没有要讲的意思,老是开着玩笑,谈着那个戏,说它一定会特别打动聂赫留朵夫的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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