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4 是正是邪(2/3)

徐祖淼泪眼婆娑的望着镜子里的男人:“霄爷,难道您对我、只是虚情假意吗?可是那天晚上明明……。”

男人眼底浮起一抹戾气,冷冷道:“你以为什么女人都能爬上我的床吗?”

徐祖淼愣了愣,喃喃道:“为什么……。”

忽然,玻璃窗爆破,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从窗外跳入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黑衣人手中抛出银丝,银丝的尾端坠着铁钩,锋利的铁钩抓住冉腾霄擎制着徐祖淼咽喉的那条手臂,变故发生的太快太突然,冉腾霄迅速躲避,却还是被铁钩挂破了衣服。

另一个黑衣人上前抓住徐祖淼的手臂,却被抓着徐祖淼另一条手臂的冉腾霄飞身踢中胸口,黑衣人噔噔后退,一甩手露出一截长刀。

冉腾霄眯了眯眼,“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黑衣人并不回答,和另一个黑衣人一齐冲了上来。

冉腾霄虽然学过功夫,可在两人夹攻之下完全不是对手,对方路数诡异,冉腾霄知道自己刚才出其不意偷袭已是运气使然,两人联合夹攻之下,他完全没有胜算。

这时叶剑和叶枫加入战局,四人缠斗在一起。

徐祖淼找到机会从手包里摸出手枪,对准冉腾霄。

“冉腾霄,你骗我。”

一旁战局激烈,叶剑和叶枫很快就落于下风,冉腾霄淡然的站在那里,薄唇不屑的勾起。

“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徐小姐,哦不,我应该叫你媪,你觉得你们还能逃得出去吗?不如放下武器乖乖就擒,还有一条活路。”

“哼。”徐祖淼冷笑一声:“凭你们就想抓住我,做梦。”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你所面对的对手有多么的可怕。”

徐祖淼给子弹上膛,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杀了面前这个男人。

他不仅危险,还欺骗了自己,罪不容恕。

徐祖淼咬了咬牙,最终转身迅速的从窗口逃出去:“此地不宜久留,快走。”

两个黑衣人紧接着从窗户跳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叶剑和叶枫要追上去,冉腾霄淡淡道:“不用追了。”

叶剑应是:“李警官那里已经安排好了,他们逃不出江州的。”

冉腾霄想的却不是这些,他下意识看向被勾破了的左臂,目光渐渐凝沉。

她现在所面临的究竟是怎样的危境?

被沈湘湘这么一闹,祝奶奶的宴会算是又被她给砸了,不过好在恶有恶报,祝奶奶并没有被打搅了生日宴而气愤,这样一个混账玩意儿,被抓了才是大快人心。

客人渐渐散去,口中全部在讨论着沈湘湘和沈舟,以及这股想要颠覆江州的海外势力。

和沈湘湘通电话的人到底是谁呢?

沈家之后,下一个倒霉的又是谁?

走出酒店,被冷风一吹,不禁人人自危起来

林清送祝奶奶去休息,明心和薄玉浔说了几句话,就看到冉腾霄面色冷沉的走出来。

“薄先生,我有事跟您商量。”

薄玉浔点点头,和明心辞别,随着冉腾霄走出了酒店。

“我还没感谢冉先生,若不是你找人试探,我竟不知我身边竟然潜藏着居心叵测之人。”

这件事薄玉浔至今想来都后怕,这些人虽然救了他,可目的不纯,行踪诡异,实在是非常危险。

也是李岭从那个刺杀他的人口中得知了冉腾霄的计划,这才不动声色的揪住了幕后主使之人。

他以前对冉腾霄有些偏见,如今看来,是他狭隘了,这个男人实在是一个人物。

冉腾霄摇了摇头:“不,是有人让我这样做的。”

薄玉浔讶然道:“是谁?”

这伙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渗入江州,隐匿在他的身边,情报工作必定做的十分出色,竟然有人能先一步洞察吗?

这个人布局这一切,显然心思更加缜密。

冉腾霄瞥了眼薄玉浔,“薄先生应当猜到是谁。”

薄玉浔愣了愣,脑海中浮现出一道身影,他不可置信道:“怎么会……她她现在到底在哪里?”

“这也是我想问薄先生的,那些人潜藏在你的身边,是监视你,保护你,但唯独、不会伤害你,必要时候,甘愿冒着暴露的风险也要救你的命,她显然清楚这一点,才会设局试探,薄先生不妨想想,这个世上还有谁,会这样待你。”

薄玉浔拧着剑眉,陷入思索中。

最终他摇了摇头:“我不认识这样的人。”

“不、一定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冉腾霄深深的凝视着面前的男人。

如果他不是明镜最在乎的亲人,冉腾霄就要怀疑他和那些人是同伙了。

可是明镜从始至终,对他只有无条件的信任。

“薄先生,我感觉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作为她的亲舅舅,你难道就不想救她吗?”

薄玉浔猛然抬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冉腾霄叹息一声:“薄先生,很抱歉,我只是太担心她了,你知道她的性格,宁愿把全世界的过错揽到自己身上,也不愿伤害任何一个人,虽然那个人也许并不无辜,我太心疼她了。”

薄玉浔摇了摇头:“你比我这个亲舅舅还要了解她,谢谢你,愿意为她做这一切。”

——

一辆在深夜的马路上迅疾冲锋的轿车内,徐祖淼一手握着头顶的扶手,一手握着手枪,警惕的双眸望着身边的黑衣人。

“代号。”

这是她们彼此相认的暗号,仅凭两人的身手,徐祖淼就知道,他们在组织内,绝对是比自己还要更高一级的存在。

“钩蛇。”黑衣人冷冷的开口。

徐祖淼神情立刻变的恭敬起来:“原来是钩蛇大人,能得大人亲自相救,是属下的荣幸。”

黑衣人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上边对你很失望。”

徐祖淼立刻认错:“冉腾霄此人心机深沉,属下中了他的计,以至全盘计划功亏一篑,还请大人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定当将功折罪。”

“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吗?”

徐祖淼心下一窒,“大人,属下手里握有冉腾霄的软肋,只要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拿下他。”

徐祖淼垂着脑袋,心底不停打鼓,她几乎能感受到那落到头顶的审视目光,逼仄的车厢内,连呼吸都是一种奢侈。

良久后,头顶传来男人冷淡的声音:“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是,还请大人允许属下回去,因为属下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调查,这对击败冉腾霄非常重要。”

和冉腾霄虚与委蛇这一个月,她也并不是一无所获。

冉腾霄这个男人看着无坚不摧,实际上他有一个致命的软肋。

徐祖淼眸底迸射出强烈的恨意。

冉腾霄,你欺骗我的感情,把我耍的团团转,此仇不共戴天,总有一天,我要你跪在我的面前,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身后警笛呼啸,男人冷哼一声:“真是狗皮膏药,给我甩掉。”

开车的黑衣人将油门踩到底,在江州的大街小巷穿梭,最终开进一个漆黑的胡同里。

三道身影跃上墙头,消失在黑夜尽头。

李岭追上来,车子里早已空无一人。

“在各大机场车站码头布防,绝不能让他们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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