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封(2/2)

当然是以为你跟我是一伙的,这话是说给我的听的吧,宁璇心中哂笑,“以后她再有信来,可否让丫鬟转递给我。”

忠庆王对她的心思还不知道放没放下,若是有条内线,总好过没有。

“这有什么问题。”房显博一口答应下来,然后迫不及待说起了他的难题。

宁璇听完不由心里“呯呯”直跳,“你的意思是说,你和过世的张家少爷是同窗好友?”

“当然,我们打小就在一起读书,关系很好。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好好的人,早上还见了,下午就传来消息,竟然没了。”房显博说着,竟然就哭了起来,足见是个性情中人。

“人死不能复生,现在他不在了,你还要替他守住家业和父母,这才是最重要的。”宁璇赶紧柔声劝他。

“我也是这么想的,张家的族人,为了过继的事,吵翻了天,闹得他们家乌烟瘴气。”房显博本能的觉得,张家的族人不靠谱,可是他空有心,碰上这种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家里的哥哥姐姐都劝他,别人的家事,最好不要插手。

可这怎么是别人的家事呢,是他最好朋友的家事啊。朋友死了,他若还要避嫌,岂不是让人心寒。

宁璇看了他一眼,心想也就是你的身份够尊贵,不然就冲他这呆头呆脑的样子往里横插一杠,张家族里不定能传出多难听的话来。

“张家族里是怎么想的,你朋友的父母是是怎么想的,你又是怎么想的,分歧在哪儿?”

房显博先是眨了眨眼睛,才明白宁璇定然是答应了,赶紧说道:“张家族里想过继个成年的,一来就掌控家业。我朋友的父母现在只顾着伤心,早就不知道该听谁的了。至于我,我只是希望他们安享晚年。”

说了跟没说一样,宁璇也是很佩服这样的人。

只好抽丝剥茧,先问清楚,平康伯为什么一定要过继。这个原因,倒也简单,他们家子嗣不丰,十几年,有妻有妾,也只得了一个儿子。年轻时都没多生几个,到了这个年纪,更不奢望。

“那你对这个人选有异议?”既然过继一事已经是铁板钉钉,那犹豫至今,只能是对人选还有些保留。

“我觉得应该选个小些的,没有父母至亲的,可是他们选的这个,父母俱在,他是家中幼子,还娶了自家表妹为妻。”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真心对他朋友的父母孝顺。

“选大选小,都不是亲生的,从本质上来说,没什么不同。有人伦法理,国法家法顶着,你朋友的父母又是位伯爷,无论什么人过继过来,都只有把他们敬着顺着的份。”宁璇摇头,表示房显博没有抓住重点。

“那难道就依了他们?”房显博瞪大眼睛,敢情自己白跑了一趟。

宁璇丢过去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你呀你呀,为什么非要给你朋友的父母过继儿子,不是给你的朋友过继儿子呢?”

房显博一愣,“可是……”他想说,他的朋友还未成婚,可是人都死了,成不成婚好像也不重要了。

“原因有二,一,你朋友不会断了香火,你朋友的儿子和你朋友的兄弟,你觉得谁会更记得给他祭祀磕头。二,你朋友的父母虽然十几年只生了一个儿子,但是谁又能肯定以后真的生不出来呢。过继一个儿子不好安排,过继一个孙子还不好安排吗?”

宁璇的话,犹如醍醐灌顶,将房显博一下子浇醒了。

他顿时跳了起来,“我现在就去。”

说完就真的跑了,留下风中零乱的宁璇。宁璇抽了抽嘴角,“这家伙不会连帐都没付吧。”

巧珠捂了嘴直乐,“我去问问。”

“不用问了,他还真的没付帐。”一个脑袋从门边冒出来,看着宁璇笑的一脸灿烂。

“冬雪姐姐。”宁璇一喜然后一惊,冬雪在这儿,那么……

“王爷在隔壁,请您去坐坐。”果然,冬雪下一句就提到了王爷。

宁璇双手绞到一处,害羞的点点头,巧珠也想跟着进去,被冬雪一把拖住。

隔壁的雅间里,萧承邺独坐在窗前,桌上没有酒菜,只有一个棋盘,旁边搁着两杯茶水。

“坐。”萧承邺一指自己的对面。

宁璇坐下,小心的去看他的脸色,这是……生气了?

“一个侍妾,也值得你上心?”萧承邺从鼻子里哼道。

咦,这就是没生气,宁璇据理力争,“王爷别看这些人人微言轻,真是因为他们身份低微,不被主人家当回事,才更有可能听到重要的信息。”

“庆王叔人老了,办了许多糊涂事,以后,他不敢的。等我一段时间,我会教训他。”萧承邺握了她的手,都是自己没保护好她,才让她象惊弓之鸟,一丝风动草动都要小心翼翼。

王叔没犯大错,他又是晚辈,只能慢慢等机会。想起来,他就觉得憋屈,握住宁璇的那只手,加大了力度。

“嗯,我都听王爷的。”宁璇坐的规规矩矩,象个温柔的小媳妇儿。

“那你说说看,怎么认识这个房显博的。”这会儿功夫,别说他的名字,恨不得祖宗十八代都被他扒出来了。

“啊……”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啊。

还啊呢,要不是房显博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奶娃子,保管叫他明年坟头草长三尺高。

“呵呵,还不是房家那回……”宁璇想了想,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索性从头讲到尾,包括自己怎么骗那个傻孩子保守秘密并且帮她。

“以后不许。”萧承邺捉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宁璇只觉得身子腾空而起,失态之下一声惊呼,最后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他的眼睛离的那么近,他的鼻端喷出来的气息,笼罩住她,他的唇就摩擦在她的脸颊上。

“除了我,不许再哄任何一个男人。这辈子,都只许哄我一个人。”

说着他的唇一路摩擦,找到了柔软的唇瓣,用力吸吮下去。宁璇又羞又臊,却挣不开,也逃不离。手脚儿发软,身子又酥又麻,他来的太猛,让她吃不住,顺着势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没想到,却极大的取悦了他,大手攀到她的后心,让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却已经隔着夏日轻薄的衣裳,在她腰间轻轻摩挲。

登徒子,宁璇暗骂,说一个字却说不出来,座下还有什么东西,着了火一样咯着她,贴着她,最可怕的是,竟有越来越壮大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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