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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景与曲少梓傅信良畅饮许久,等人从青楼出来,街上已经剩寥寥几个酒客,又一次忘本,再次喝了个大醉回来,傅信良有些醉意,曲少梓就更好不到哪去,要跟流景斗酒的人,不把对方干倒流景怎能先晕了?于是关于谁回谁家的事都是喝的最少的傅信良一手安排!

模糊间只知道轿子起来又停下,然后是一身红衫,有着惊为天人的艳媚面容闯进了半睁半阖的双眼,身子一个腾空,流景仿佛身在云端,鼻间除了那臭烘烘的酒味,还有一股清香。

身子下的柔软让流景不禁翻了两翻,见没掉下去,他也安心闭上了眼。

艳骨看着在床上胡乱翻滚的流景,忽然陷入沉思,他虽然好酒,却一直很有酒品,像今日这般烂醉,时隔六十年,艳骨仿佛有点记不清了!

等流景酒醒,天早已大亮,身上衣裳已经换过,便是不用想也知道出于谁手,说到艳骨,他此时不在,难道是又给柳卿相拖去下棋了?

撑着身子走出内室,以为艳骨不在,谁知他正在八仙桌旁看书,从流景这边望去,他身穿红衣,墨发半束,半垂肩侧,风姿卓韵,淡雅铅华。

艳骨看书看的认真,就连流景走到身后都不知道,流景半蹲下身子将艳骨拦腰抱住,本不想这么肉麻,可看见他就忍不住。

艳骨的身躯微怔,像是没想到会被人突然偷袭一样,他放下书,垂眸看着那双在腹部交叉紧握的手:“肯醒了?”

流景把脸贴在他的背上,上下蹭了蹭,而艳骨见流景这样腻着他,终究有些忍不住:“起来好好说话。”

看艳骨嫌烦,流景也识相放开,坐到了他旁边的位置上,他跟前有杯,见茶还热着,给他倒了一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润了润干燥的喉咙才问道:“是不是昨夜给你添麻烦了?”

艳骨重新拿起书,视线定在书上:“知道就好,下次再这样,你就准备睡大街。”

流景耸耸肩,一副没办法这不是他想要这样的样子:“实在是一个干两个干不太过去。”艳骨不理流景这是怎样一句让人误会的话。

艳骨端起茶杯淡定饮茶:“你应该时时记着你上来这里的目的。”

看艳骨面色平静,一点都没有为自己多次醉酒而恼怒,流景就不免有些忧伤,想当初艳骨多关心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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