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奶盐(1/5)

苏稚杳笑眯眯地搂住他头颈,一醉上头,她就黏人得很,上半身压向他,用自己的鼻尖去碰他的鼻尖,呼吸都是烫的,混着淡淡酒香,如同一只奶猫在跟主人示好,渴望得到轻抚。

她一声钟意你。

嗓子在甜酒里浸过般,把声音都泡软了,酿出些不自知的柔媚,听者都跟着迷醉三分。

贺司屿气息在她的缠.绕下放慢放长,手掌扶在她后腰,逐渐下抚:“宝贝钟意谁?”

“你”苏稚杳小腿曲着,膝盖跪在座椅两边,漂亮的倒心形臀因坐姿微微后翘。

贺司屿两只手在碎花裙里罩上去,看着她的眼睛,哄骗她继续说:“是谁?”

他抓起再松开,又变成极缓极慢地揉和捏,苏稚杳骨头渐渐散了劲,人也渐渐静下来。

“贺司屿”

“要怎么说?”

苏稚杳陷入了他的催眠,梦境里从身到心都由着他操控,她脸低下去,埋到他颈窝,他说什么她都温顺应话:“钟意贺司屿”

贺司屿在她耳旁轻轻地笑了,奖励一般,用唇碰了下她烫红的耳垂。

他感觉自己正抱着一块豆腐,还是在水里煮过的豆腐,烫乎乎,软绵绵,还滑溜溜,惹人喜爱惹人成瘾,又怕一用力捏碎了。

渐渐不知足于布料。

比起冬天的时候她总爱裹得严严实实,夏天的好处就是,一条吊带小碎花裙,没有多余的遮挡,很方便作乱。

他一径往别的地方,故意很慢,像是引着她一起下坠,小姑娘彻底不闹腾了,缩在他怀里安分得很,只时而哼出点轻轻的声。

巷子里悄静极了,副驾驶的座椅放平下去,回到梵玺时,苏稚杳还靠躺着沉沉睡梦。

贺司屿抱着她上楼,有过一回,他倒是有经验了,直接把人放到主卧自己的床上。

省得她再和上回那样,梦游着自己摸进来。

和好之后,贺司屿没来得及在梵玺住过,苏稚杳还睡在次顶层,因此家里没有她的衣物。

贺司屿从衣帽间拿了件自己的衬衫,放到她枕边,又进浴室拧了块热毛巾。

她应该没有化妆,脸蛋白白净净,吹弹可破,就是被酒染得红扑扑的。

贺司屿坐在床边,热毛巾覆上去,动作轻缓地给她擦脸。

不知道梦里是有什么,她突然探出粉红色的舌尖,把嘴唇舔得微微湿润,吧唧两下,又睡过去。

贺司屿弯了下唇,起身回到浴室,淋浴过后换上睡袍,刚走出浴室,就听见床的方向隐隐约约传来低唤他名字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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