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十九层地狱19（4/5）

感情对方一直跟在自己身后……

就是不知道她被习斯年带走后，重霄有没有从肖意的尸体上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云歌思索片刻就打消了这个可能。

习斯年当时掀开肖意尸体上的白布时，动作很随意，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看到肖意死去的模样，甚至似乎为了恐吓自己，还故意用了几分力度，将那些紫红色的恐怖尸斑全暴露在空气里，生怕她不害怕。

显然，对方这么做肯定确信肖意的尸体不可能暴露任何信息。

想必重霄在他们离开后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才继续跟了上来。

云歌抬眼目光没有焦距地扫了眼不远处的公司，若有所思。

‘非工作人员禁止进入公司’

‘有人从十六楼闯入各楼层’……

习斯年似乎格外注意公司各楼层的隐私，看来首要的探索方向只有公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