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1/3)

姜寒星一抬头,还真是,她家那株总爱同杏般出墙的梨树去岁春日里遭了雷,左侧枝丫上茶碗那样大也一个烧伤疤,冬天光秃秃的格外明显。

她看向徐桓之:“哟,声东击西啊。”

她说方才怎么明知王行简在跟前,他还执意要约她,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姜寒星拿眼角余光偷偷去瞥方才打晕她的那个人。

不过说都不说一声,还真是有点过于高看他们之间默契了,方才得亏是她没防备,不然真同这人深更半夜里打将起来,且看他到时候要怎样收场。

“别看了。”

刀疤脸眼皮都没掠起来,就知道她是在看他:“就算你有防备,我也有把握能一击致命。”

“留痕!”徐桓之叫他名字,皱着眉头,“慎言!”

姜寒星也很纳罕,原来徐桓之脸上竟能有笑以外神情。

“事急从权,如有冒犯,”徐桓之又转过头来,同她致歉,“是徐某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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