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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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有是有......”
但又不是卖身契。
沈曼没好意思说，还是默默地拿起了桌子上的合作协议。
只见协议上写着，霍氏影业签约合同。
“你真的要我卖身？”
霍云涟扫了沈曼一眼。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沈曼立刻改口：“我的意思是说，你要签我？”
霍云涟淡淡的说道：“是这个意思，合同上写的很清楚。”
“霍先生，虽然说我是考虑过出道的这个打算，但是我......”
“但是你打算在m集团出道，不打算来我霍家？”
“额......恩，啊......”
沈曼半天都没有组织好自己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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