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疤痕（4/5）

乔若星不想继续这话题，就转而问他，“莫律师，你有女朋友吗？”

莫明轩淡淡道，“我这幅身子，找人姑娘，不是耽误人家吗？”

乔若星以为他说自己之前的病，就说，“你不是都好了吗？”

莫明轩没说话，将衬衣网上拉了拉，乔若星突然噤声、

他手腕以上，大片烧伤的瘢痕，皮肤狰狞，宛如肉瘤盘踞在小臂，看上去触目惊心。

乔若星心口一窒，错了视线。

莫明轩平静地将袖子拉了下来，笑了一下，轻描淡写道，“吓到了吧。”

乔若星这才觉得自己错开视线的样子有些失礼，赶紧道，“对不起……”

“没关系，”莫明轩无所谓道，“我自己看也会吓到。”

乔若星缓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其实也不是吓到，就是有些不舒服……”

她顿了顿，轻声道，“很疼吧……当时？”

莫明轩动作顿了顿。

拿着笊篱将面打捞出来，将面汤倒掉，重新放回灶上，夹了一块儿黄油轻轻在锅底转了几圈。

好一会儿，才说，“时间太久了，记不太清了。”

乔若星说，“记不清也好，记不清就没那么痛苦。”

她突然发现，好像每一次见面，莫明轩的衬衣都是非常细致的扣到最上面一颗，衣袖也是永远在手腕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