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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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幻想过,晏姝得知真相那一日会露出多绝望的神色。
“你不难过吗?”凤绾盯着晏姝,似乎要看清她脸上所有细微的变化,“你将本宫视为亲生母亲,本宫却自始至终都在利用你,你不难过吗?!”
难过吗?
自然是难过的。
可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这辈子她对凤绾已经没有了半分期待,所以不会难过。
晏姝神色未变,淡淡道:“凤绾,你寻本宫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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