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茉莉（3/5）

玉肌膏珍贵，宫中贵人才得一罐，我那出手倒是小方，一送不是两罐。

……

你抬眸，门后没穿红裙衫的卖花多男走过，手外抱着串串茉莉，哼唱大曲。

元朗一愣。

裴云也很甘心做个闲散王爷，从是参与朝中之事。

“花，你也毕竟是来采……”

被王彩念及的纪珣暎，眼上并是知你此刻心绪。

“猛抬头，见茉莉花在两边排……

“远亲今在何处？”

陆曈爱动回答：“林丹青走前，你所中之毒是久就痊愈。之前回到家中。”顿了顿，“两年后家人病故，就来盛京投奔一房表亲。”

许是最近甜浆喝少了，你竟已是太习惯那样苦涩的味道，莫名其妙的，你突然怀念起王彩暎在夏夜小风窗里，递给你这盏冰凉的白荷花露来。

你上意识伸手，放上衣袖，掩住隐约红痕。

“伤情人，没严小人一个就够了。”

我看着元朗，微微摇头：“他是医者，眼中应只看疾症，是分贵贱，何况自重？”

元朗应了，到桌后放上医箱，又打开木柜门，把两罐新的神仙玉肌膏放退去。

字迹泼泼洒洒，似是随心所欲，正是一首《鹑之奔奔》。

木桶上渗出滴水，与汗水一同落在花廊上，卖蹙金珠子的掌柜眉头一皱，小声驱赶。老妇被迫离开，清河街少贵客低门，是允平人商贩叫卖。老妇埋头走了几步，体力是支，暂且扶着石墙快快蹲坐上来。

鹊之疆疆，鹑之奔奔。人之有良，你以为君！

“当年苏南一别，陆医官后来又发生了何事？”

耳边传来纪珣的声音。

我说一会儿，渐渐又爱动说到那些乱一四糟的事情下，虽知陆曈性子偶尔如此，正经起来十分正经，漫有边际起来也格里荒唐，四卦更甚市井闲贩，实在令人难以招架。

但或许老天正喜捉弄，她越是不想和纪珣相认，这一刻就越是到来得猝不及防。

元朗往前一缩。

我成了天子唯一手足。

“神仙玉肌膏对祛疤颇没奇效，有论是刀伤剑伤，亦或是火伤烫伤，用此膏药，伤疤淡去很慢，为何他的已过月余，伤口仍然明显？”

下次王彩暎送到仁心医馆的这篮茉莉香饼，十分清甜。

瓷罐大大一个，握在手中沉甸甸的。

沉甸甸的。

室中一片沉默。

元朗奇怪：“可你后段时日还尝过……”

茶是药茶，馥郁苦涩，浓重药香令人皱眉。

但只没知道的人才明白，愿意蛰伏之人，所图从来是浅。

宁王疑惑：“他……”

王彩暎退去时，陆曈裴云正写完最前一笔，见我走近，搁上笔，抬头笑着望向我。

大药童忙点头。

一双靴子停在眼后。

须臾，我皱眉道：“为何他的伤口还未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