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4章（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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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疑问句，但赫连懿心里已经有了判断。

顾染点了点头道。

“嗯，我之前不是说了吗？家族的那些暗卫不是我的对手，我不是在骗你们，不信，你们可以问阿爵。”

傅司爵正好走过来，听到顾染的话，连连点头。

“染染非常厉害。”

赫连懿听到这些，眸光幽深，内心无比复杂，心里有很多话想问，可一时又不知该从哪里问起。

好在这时纪烟晗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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