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2/4)

说话,他只好又退了回来。

楚昭云有些猜到了段景曜放人的用意,只不过有些唏嘘:

“这国子学,教书育人,传承术业,是多少学子梦寐以求的地方,本以为这里应当是这世间最纯粹最干净的地方,没想到啊……”

她没想到在本该干净的地方,竟藏着这般多心怀鬼胎的人。

能进国子学的人,他们出生便在汴京城,家中或有爵位或有官职,明明一出生就占尽了先机,却不把一颗心用在正途上,真真是可惜了爹娘给的身份。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身份是学子也不外乎。”段景曜比起楚昭云来,看待国子学少了层光环,反而看得更清楚,“他们在一个书斋里读书,却时时刻刻把彼此看做竞争对手,等到水被人搅混了,就想着浑水摸鱼给自己开路。”

楚昭云转念一想,又问道:“皇城司也是这般吗?”

段景曜点了点头,隐晦说道:“我也只是和白泽余富等人熟识,和其他提点之间也算不上和睦。”

楚昭云从段景曜意味深长的眼神里读懂了,算不上和睦,恐怕是针尖对麦芒罢了。

说到底,她和左璋王疑不也是吗?

虽不是她的本意,可最后也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

现如今,只是在衙门或皇城司,等到日后,势必要闯更大的场子。

她这才明白段景曜为何总是让她谨慎行事,能在朝堂上混出名头的,能在官场上笑出声音的,

那定然已经熬成了人精一般,不是她这般初出茅庐的小喽啰能对付得了的。

蓦地,楚昭云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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