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梦九十三(2/2)

我看向这一栋栋高不过五层的建筑,突然发现它们的楼名以及命名方式和我小时候住过的小区一样,一共三个字,第一个字是随便的字,后两个字则是“城居”,组合起来就是x城居。

在带我们来这里后,那些人就消失了,我们只好自己走了。

我们走到了一个有点斜坡的草地上,然后我和弟弟在这个草地上走着,走到了一辆车旁边。

这辆车可厉害了,下半部分是普通的车,上半部分则像是被人拉长一样,无限向天空延伸。

我和弟弟爬上车的发动机盖,然后在挡风玻璃上翻滚着,一路往上爬着这座“高山”。

在山脚,天气是“风和日丽”的,但在往上爬了好一段距离后,天气就变坏了,变得“狂风暴雨”了。

风很大,我和弟弟一下就被吹下来了,吹回了山脚。

在山脚下,母亲在等我们,在看到我们回来后,便问我们要不要去吃宵夜,然后我们就从车上下来了,跟着母亲去吃宵夜。

我们走到了一家烧烤店前,这家烧烤店门口放着一个喷火气罐,还有火在喷嘴上喷着。

“这家不好,我们去下一家。”说完,母亲就掉头了。

“我们怎么在上坡啊?”母亲问。

“因为南高北低,我们正在往南边走,所以是上坡。”我说。

我们又走到了一家烧烤店前,和上一家一样,这家的门口也放着一个往外喷着火的气罐。

(一)

起床,上学。

刚起床的我明显感觉到今天的气温比昨天低了许多,虽然还不至于是冰冷,只是凉爽了不少,但刚从被窝里出来的我还是觉得今天比昨天要冷很多。

要不要穿长袖长裤呢,这天气也太神奇了,这还是广东的五月下旬吗?

话又说回来了,昨天我还是短裤短袖呢,今天就换上长裤长袖,同学们会不会以为我体质不好啊。

长袖就算了,穿个长裤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我从衣柜中拿出长裤穿上了,才刚穿上,我就尿急了,把刚穿上的裤子又脱了下来,对着衣柜准备开始小便了。

在尿意快要顺着膀胱流出时,我突然意识到在我面前的不是厕所,而是衣柜。

我吓醒了,还好只是梦,但尿意还在,于是去上了个厕所接着回来继续睡了。

(二)

我是一个忍者,我正在一条楼梯上不断往上爬着,我的目的地是顶楼,目标是顶楼的秘籍。

在我来到顶楼后,我看到了一个宝箱,打开宝箱,里面是什么都没有,但我却听到了一句话。

“回去吧,在回去的路上你会有收获的。”

我下楼了,在下楼的过程中,在下到某一层楼时,我看到在楼梯的转角处的两侧分别出现了两扇相对的铁门。

我走到离我最近的右侧门,然后奋力朝铁门来上一脚,门一动不动,接着我走到门前,拉开了门上的把手。

这门是往外拉的,不是往里推的,难怪一脚没踢开门。

门后有四个门口,而且这四个门口都没有门,我还是走进了离我最近的第一个门口。

门内是一个厕所,左边是蹲坑,右边是一条沟,看来这是男厕所,在厕所的尽头是一道上方留有大约三十厘米宽缝隙的铁丝网,透过铁丝网,我看到到后面是一片露天的空地,还能看到远处的房子。

这样的网怎么可能挡得住我?

我朝铁丝网跑去,迅速爬上网,然后从缝隙中翻了过去。

这片空地其实就是那四个门口后的房间再往后的空间,从这里也能去另外三个房间。

我跟着就去了第二个房间,这里也还是厕所,但它没有沟,两侧都是蹲坑,看来是女厕所了。

突然,我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于是我就先藏到了一个坑位里,想要看看来的人是谁。

一个也是忍者装扮的女忍者出现在厕所门前,手里还捧着一个脸盆,脸盆中浮着几件衣服和白色的泡沫。

我从蹲坑里走出来,她看见我从厕所里出来并没有吃惊,仿佛早就知道我躲在那里了。

她自顾自地蹲下,一边用手搓着脸盆里的衣服,一边对我说,“来,我教你洗衣服的秘籍。”

(午)

我在一个商场里走着,碰到了一队童子军,这队童子军都是由白人小孩组成,但教官却是一个黑人。

我并没有过多地在意他们,我现在比较在意的是厕所,于是我走进一家外面看进去全是白色的店,想要问店家厕所在哪?

等我走进这家店时,我就已经知道了一个事实,哪怕我找不到厕所,我也能在这里上,因为这是一家只卖纸巾的店,整家店的架子上放的全是白色的厕纸。

店家告诉了我厕所的位置,在我去厕所的路上,我又碰到了那队童子军。

厕所很大,但上厕所的地方却很少,只有四个蹲坑和一个小便池,且这个小便池还不放在墙边,而是放在正中央。

蹲坑的四个门都是关着的,我只能去小便池了。

也许是小便池放在中间太奇怪了,我一点也尿不出来。

这时,一个蹲坑的门开了,我回头看去,门开了,但里面没有人走出来。

几乎是同时,在蹲坑门开的时候,有人走进厕所了,他没走到了第三个,也就是开了门的蹲坑,而是走到第一个蹲坑前就推门进去了。

原来门里没人啊。

这人虽然上的是小,但他不关门,还不断地在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我赶紧从厕所出去了,在走出厕所的时候,那队童子军刚好走到厕所门前,我听到黑人教官说,“今天到此为止,解散。”

那队白人童子军在听到黑人教官这么说,立刻四处分散地走掉了。

我看着这个黑人教官,想着他现在也没事了,心里莫名有着想和他打招呼的想法。

我走到他面前,摆出玩帮派的样子,歪着嘴,“what‘sup,”

不等他回答,我继续说,“呦,呦,切克闹。”

我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拳头想要和他来个花式碰拳,而这位黑人教官也看懂了我的意思,也举起拳头和我碰拳。

但碰了好几次,直到闹钟响起,我都没能一直碰一次能碰到结束的碰拳,都是在中间环节失败了,中断了。